…只可惜你现在怀着孕,我准备的那些花样就用不上了。”
剧烈的快在四窜,在搐的甬里仍旧穿梭的巨使这快的浪仿佛永不停歇。
我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跟着他的动作摇摆,角又些生理泪。
他抵住我的,又抱着我走到桌后的椅上坐,让我双手放在桌面上。
“怎么样?就是这样?”
仍在紧密相连,他却不急着移动,拿来一支笔我手里。
我着气,双直打哆嗦。
一低,竟看见是几封正儿八经的公文。上面写着些某些行省税收和财政的问题,行了一番汇报。后面是阿提斯的笔记,回复的容写了一半,显然是没写完主人就丢文件离开了。
……这居然是真的正经文件。
“你…你嘛?”我眉直。
他握住我的手,动了动向前坐,把我挤在他和办公桌之间。移动连带着的大棒左右摩,激起一阵麻麻。我忍不住呻声,脚后跟不满的踢他小。
“噢…突然想起来今天急着接你回来,还有些文件没理完呢。”
男人呼沉重,的躯把我牢牢地压在怀里,使我全都被笼罩在混杂着麝香的一团气之中。他的巴压在我的脖上,歪过脑袋盯着桌前的一叠纸,握着我的手抬了起来在纸上接着写了一半的容继续写了去。
“不…不要…你!”我气急不已,却又无力反抗。
谁知他一边写,一边拧腰我,空的那只手着我的两团把玩。
被他这样整,没一会我就气吁吁的趴在桌上。
“呜……你什么……你个不正经…!”
我的手在抖,他却不抖,握着我写完了一行字。我本没关注他写了什么,因为他此时又摸到我间的阴起来。两放夹击之,我呼急促,不停的唉唉惊呼,只觉得晕转向。
他怼着我,让我在他上小幅度的上颠,自己则不受阻碍的连着写了三张纸。
“小心,你的沾到纸上,到时候我可怎么跟别人解释?”阿提斯的左手手指我嘴里,拨我的,健腰着我在桌沿上上摩。
脯被的大理石桌面刮过,带来阵阵刺痛的同时却也混杂着细微的快。膣腔仿佛有一群小虫在爬那般四都一阵酸,不是那种畅快的觉,而是那种无法达到临界却又十分烈的快。
我呜咽着,踢了踢,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使劲的了一把。
这混,臭不要脸!
我不着地,胡乱的踢蹬。心被拽着在磨人的愉波浪上翻涌,心脏的仿佛要从胀破耳膜。
男人轻声呻:“……嗯……看来不行……要你写个东西…非要我把着你的手才能写……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理这些事呢?”
男动的息夹杂着无耻的调笑从后不断涌我耳中,健硕的膛因为深沉的呼而鼓鼓胀胀的着我的后背,将震动全都传达过来。
“以后得每日都这样教你……我才能放心。”说着,又是一个深呼,抵住肉钻磨一番。
我长长的呻一声,双夹的死紧,如过电般痉挛起来。波不断的从相合的隙涌,直沾得两人间一片濡湿。
“咔哒”一声,阿提斯放笔,抱着我的骨站了起来。
双开椅与地面摩之间刺耳的声响过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快速抖动起来。
我咬着唇,止不住的惊呼声,手掌将文件面抓一褶皱。
见着墨要被打翻,他抱着我翻,要我撑住后的书柜。两人耸动的动静撞得书柜直晃,晃得放在外侧的几卷文件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