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他说,“我会像一个真正的园艺工一样,好好的修剪你的枝枝蔓蔓,让你最终只走上正确的路。”
“谢了。”我说。
“但你可能不会察觉到什么。”他说,“我的建议就是,照你心深的想法去。毕竟当我离开光锥之外,你我之间就再也不存在任何因果了。”
……
我发现任何无重力训练后我都会这些光怪陆离的梦。
有时候是星星和蓝白的大地,有时候则是无数交叉螺旋的小行星带那个巨大深坑的场景。星系旋臂上的都是年轻恒星,气尘埃之间互相引,粘合,堆叠,逐渐成了圆溜溜的一个球。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记忆。之所以说是乱七八糟,是因为这些梦都被染上了一层暗红的彩,光是见这颜就让人到压抑。
我看到自己光着脚踩在脏兮兮的地上,前面有几竖直的木棍,再一看那是木质的牢笼。我看见自己伸手抓着栅栏,望着外面的喧嚣,整个梦的颜都很暗沉。
有个大的影笼罩在上方,这是个男人,他说了什么,而我握紧了牢门。
最后的记忆……鲜血四溅,向前奔逃,溃散人群,骏嘶鸣。
我就像是临其境的看另一个人的故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走在街上,最终走向一条不归路的景象。
有一个不属于我的想法现在脑海――我看到一片柔起伏的波浪面,它像是海面又像是某种更柔的绸缎面,它正在起伏着,形成很多弯曲。
而在波浪开始是柔的,向前波动到后方则形成的浪越发尖锐,直至如一刺一样。前的路便是突然有一天现,我走了去,而后,再也无法回。
我遇到许多毫不留施加的暴行,神上的,肉上的,总伴随着斑驳的暗红,让人觉得压抑。
后来,随着时间的逝,暗红淡了,一切归于平静。
在那个公元前后的若座西亚城市之中发生的事,一切都历历在目。
“人类的苦难不过是狭长时间隙里的一碎屑,因为太过渺小,连嘶鸣声都无法穿透大气层,又怎会关注更遥远的归宿?”
我听到这声音,声如洪钟,在沉重作响。抬首向声音来源去望,只见耸云的数座漆黑巨影立于大地,从那遥不可及的端倾闪烁着星辰的璀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