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她这副样,也是没法问去,我交代了看守士兵一番便去了。
“抱歉,刚才走神了。”我说。
我实在想不到阿提斯会找这么一个蠢货当盟友,更何况阿提斯本就是想自己上位,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特拉克斯也要被除掉。
“不,我也不该指责你什么。”我说,“以当时你的境……若那刺客要些什么,你也无法拒绝。不过,不怎么说,他非婚生的都给他埋隐患。若当初没有留证明,你一心一意与吕西一同生活,如今的便是唯一的继承人,古老贵族与未来元老之一。”
艾娜双目圆睁,接着浑颤抖。
本来还想问问她有没有注意到吕西家奇怪的地方,陌生人或者什么异样,或可能问毒之人的线索。
话说,特拉克斯连这种话都会跟她说吗?
我神恍惚的靠在椅上思考,波卡吕斯见我问话问完,走上前来,捧着羊卷的模样看起来恭敬又小心。
由于阿提斯不在,只能我来主
教坏特拉克斯的主要是吕西那被他杀死的妻希波莉娜的父亲,但我想这里面或许少不了阿提斯的暗中撺掇。这只是他把自己摘来的方式而已。
她挣扎着朝我冲,但几次都没能成功。
艾娜安静片刻,而后不停尖叫起来。
她满目震惊,接着,逐渐变为不可置信,而后是更加疯狂的恨意。
“行了,别哭了。”我无奈的开,“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没关系。”波卡吕斯说,“那夫人接来跟着我走吧。”
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等好一会了。
可是,阿提斯是凶手?
然而对我和这狗男人真正关系一无所知的艾娜注定要失算了。
我愣了,。
但阿提斯行事谨慎,老奸巨猾,他从不会直接动手,不会留任何可以被拿来攻讦的证据。而特拉克斯却行事完全不假思索,竟亲自动手杀死皇帝,这种罪责本无法逃脱。
看在里。即便如此,艾娜的怨恨还是让人心惊胆战。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我开,语气平静。
不,等等,有哪里不对……
艾娜癫狂发笑。
尽他没有和我细说,我却清楚,他欺骗特拉克斯说他们可为同盟,他帮他除掉明面上皇帝唯一的儿,他则帮他在事成后除掉皇帝。
“你想说什么?”我沉心,“还是说,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你说什么――”艾娜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我不想评价什么。”我说,“特拉克斯有今天,若照你这种追溯源的方式,你才是元凶吧?”
“当时你若没有心存侥幸,就不该去办理份证明的手续。”我说,“那刺客这么,有他自己的目的。是你一时贪心,把可将他变为旗的把柄留了来,还以为他是什么好心之人。”
我听的脑壳发疼,一时不想说话。
艾娜惊讶的瞪大了睛。
“你那丈夫是个恶……是个怪…铁石心,冷血自私,杀人如麻!”她说,“你看吧……我可怜你…可怜你的结局…!”
我深了气,又呼了去。
她这是以为我一无所知,想让我产生“我丈夫竟是真凶而我竟然嫁给这么一个人”的想法,因而到厌恶和害怕,本质上最多也就是想给我心里扎刺,给阿提斯添堵,最好因为惊惧交加个产?
吕西的葬礼和遗嘱公开是一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