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必修的课题,即使没有你在,伊丹也要这么。”
“其实大可不必。哪怕尤拿成为了罗的行省,罗的控制力也依旧不会有太大变化。”我说,“曾经这里是什么样,之后可能依旧是什么样。”
“我听到风声不是如此。”伊扎克说,“我听说他要将这里的人清除一分,空土地,然后搬迁一些罗人到这里。还要在这里建造一所新的军事学院。”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种事我都不知,他怎么会知?
“这很好推测。”伊扎克说,“生存和信仰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对付不服教,历来有不驯传统的人,就要将这些人全杀光。”
车停了来,接着伊扎克了车,又把我扶车。
我并不想车,因为我闻到了一不太好闻的烧焦的味。
我用手掩着鼻,开抱怨:“伊扎克,你这样对孕妇合适吗?就不怕肚里的小孩有个三长两短?”
“我知你没那么脆弱。”伊扎克说,“更何况,这孩与众不同。它也该看看真相如何。”
“胡乱找理由。”我有些恼怒。
烧焦的气味的来源正是市区路的中央。这里堆了好几摊烧焦的树枝垒成的台,上方着木棍,木棍上则有数漆黑的尸。
我积累的咳嗽起来,愤怒的看向一旁的伊扎克。
“虽然如此,但我本意并不是要你观看这些。”伊扎克一脸歉意的看着我,“上午我走时这里还没有……我的据在附近,委屈你了,苏西夫人。”
“这些人是谁烧的…”那些扭曲的焦糊尸让人恶心,我反胃了好久,“罗人?”
“没错。”伊扎克说,“被烧的全都是尤拿的新教教徒。他们自愿选择了信仰,抛弃生命。”
我被他带到了一家关闭的店铺后院,发现周围或明或暗站着许多劲装打扮的人,正警觉的观察着周围况。
我看到以撒走到那些焦黑的尸旁叹息。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么看着。
因为发生过这样一场事,周围街上一时无人,店铺纷纷关门。
“同样都选择了在这片土地生活,我和我的族人却仿佛永远无法获得一片属于自己的安宁乐土。”以撒轻叹,“周围的掠夺者们现又消失,反复的摧残着这里,而无论暴风雨有多猛烈,我的族人仍旧生生不息。”
说着,我看他张开手掌,一朵白的小花现在掌心。
他把那朵花焚灰上方,目哀伤。
我打量着他,观察着他脸上的表。
一旁的约伯脸是沉重又悲痛的,但与他相比,我觉得,以撒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