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安我?
我们很快赶到了河东郡的地界。一路逆着人走,见着不少面黄肌瘦的人正在赶路。刚见到一座城门样的影,就看到不少甲衣侍卫站在门,门外还围了不少人。
靠近了看,见黄土墙上有城门,城门上有木板,写着“安邑”两个大字。
太守府就在这,往北二十里便是闻喜县。
城需要路引,还有卫兵在盘查。我盯着那画像看了半晌,不太确定:“那上面画得是我吗?”
梁陈摸了摸巴:“是吧。”
……吧?什么意思?
“我被通缉了?”我小声问,“那我们还的去吗?”
“的去。”他说。
我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那张疑似我被通缉画像旁边还有数个小画像。
“你也被通缉了?”我问。
“或许吧。”梁陈说,“你在这待着,等我一刻钟。”
我拉紧破烂披风把自己遮住,缩到城门几辆车旁边。城门外这片空地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些人,皆是往来经过此地等待城的。
门外墙上贴着那个告示,我站在不远观察况。倏尔一阵风不知从哪刮过,接着门那堆人发生了小幅度动。
“哪去了?!谁动的?!来!”
不多时,一个官兵大喊。
周围站的远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一个个的探看,小声议论。
我好奇的走近了些,听清那官兵在喊什么。
原来是刚才一阵风刮过,人群乱,等官兵们一回,发现城门上贴的通缉令不见了。
我不禁无语,这不明晃晃的告诉别人,通缉犯要来了吗?
可也没法,我又阻止不了梁陈什么。
“走吧。”正在想这事,被摸了一。
梁陈不知从哪搞了路引,我们用路引了城。
官兵还在大喊叫谁偷了通缉令的赶紧交来,我心里紧张,不由得抓住了梁陈的衣角。
他低看了我一。
这通缉令丢这件事还不少见,过城门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议论说这“纸”金贵,半夜总有人不怕死的偷了拿去练字。
……竟然还有这么大胆的人?
如今旱严重,死了不少人,哪里日都不好过。河东郡安置灾民已有两年多,事态仍未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