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带着皇帝到了。紧接着,阿利克西欧斯也到了。
目的是一间充满生活气息的山间小院,由于在梦中见过,我光逡巡一圈,便很快找到了目标。
“咯咯咯,咯咯咯”
院里有鸡在叫。
正在劈柴的女听到动静,迷茫的抬起来。
这是一个看着约莫二十上的女,作妇人打扮,一布麻衣洗的发白。待她望向这边,发现此女虽衣着朴素,但双明亮有神,面红。再看她后的房舍院落,见到那修得结实的几间正屋,猪圈鸡棚,嘈杂之声阵阵,便知她家里有数人,日过得还算不错。
皇帝行前,我特地跟他调换上便于行动的便服。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养尊优惯了的上位者气质。
因而那女一看来,便直勾勾的盯着皇帝,双飞快一转,几分警惕来。
“您好,赵家的,我是前几日来的那个胡商。”阿利克西欧斯率先开,“我带我主家的来看看那人。”
女一直看着我们四人,也不眨的喊到:“我家那还在外赶集没回来嘞,你们等吧!”
这就是不许门的不客气了。
皇帝对这样的冒犯没有任何反应,安静的立在那,面无表的当一尊玉面人偶。
阿利克西欧斯还要上前再问,我开:“站着等吧。到树,别晒着陛。”伤了那白瓷一样的肤就可惜了。
阿利克西欧斯没说话,瑟琉斯则是走上前和我搭话。
“夫人…夫人没事就好。都怪我,是我技不如人。”一开就是歉。
“那你以后注意,不要再行事冲动。”我双手抱,走到了院外那棵大树。
皇帝跟在旁边,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们。
一句话堵死了瑟琉斯继续开的由,他低低的应了声“知了”就不再说话。
而我在这种三个睡过男人造成的压抑气氛里浑发。
……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开了:“就这么等着?”
“说的也是。”像是早就等这句话一样,瑟琉斯立,“我去找赵睦。我知他在哪。”
瑟琉斯走到树背后的阴影一闪就不见了。
少了一人,凝滞的气氛缓和许多。阿利克西欧斯这时开:“你都同皇帝说了吗?”
“没说太多,就说许敬在这。”我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刘曜开。
我望向石屋瓦,开:“这里是梁陈的地方。”
皇帝微愣。
“皇叔…梁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