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要什么…放开!放……啊……!”
两个仆婢一左一右压着我的上,皇帝则捉住我的脚腕将我抬起,浮面,将那个小葫芦刚遭过蹂躏的地方。这,像是一个小漏斗。
“冷静,朕帮你洗净。”刘曜舀起来,让温的清顺着开灌去。
我浑肌肉绷紧,骇得不断挣扎,被夹住的四肢传来箍痛也顾不着,只卯足了劲躲避。
灌来,慢慢的渗小腹,带来阵阵意,直到渐渐鼓胀。
待到满溢不,小腹圆鼓,他才松了手,示意人把我拉。一阵稀里哗啦的声,混浊的淌了来。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陡然升起一愤怒与屈辱。
“你当我是什么?!你什么意思?!”
皇帝的手在上抚摸,寻到一痕迹,便用清浇上洗净。
“朕不舒服。”他懒洋洋的瞪着我,“难不成,不想净?想留着那家伙的种?”
“放你娘的屁!”我想也不想的骂到。
“呵,朕的母后早撒手人寰了。”皇帝不为所动。
就这样,翻来覆去把我涮净后,我已经是心俱疲。
这个夜晚本就是一番惊吓,待我被放到床上时,浑都没力气,只想躺平。
“朕西征军的战事还没打完,”皇帝坐在床沿,翘着,手里把玩着刚才那个叫瓠的东西,“你给他的那一刀还了毒,怎么办?”
“没有他你的仗就打不了吗?”我懒得看他,把对着墙面,“你抓我什么意思?让我回去。”
“你保证他的伤势不能恢复?你保证断了他的神力?”皇帝伸手扒我,将我面对他。
“防的剑是你给我的,有没有用你比我清楚!”我说,“当时说了需要他死要他活,什么毒你来决定!你是没想到我敢手,还是没想到他真的就为着赵睦那家就不要你了非跑回来的?”
被说中心事的刘曜面瞬间变黑,咬着牙腮帮绷得紧紧的。
他像是想到什么,眉挑,阴阳怪气的开:“让他奸了,你不还是到了?不然怎么叫他失去防备挨了你这么一。”
“嗡”得一声,我大脑理智那弦崩断了。
骤然撑起,我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啪”的一声,打的人脸直接撇了过去。
“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你治不了他还得靠老娘的治,冲女人撒什么气!”我早就看他不顺,此时气往脑上冲,气得冒金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皇帝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因着一番毫不留且侮辱极的斥骂,他顿时额冒青筋,气得当即站起朝我扑了过来。
“咳…咳咳……”
“朕治不了他还治不了你了!?”皇帝理智也熔断了,“你们两个都耍朕,都欺负朕!”
我奋力挣扎,因不上气整张脸迅速憋红。
翻白的间隙,见着一张无耻大脸凑了上来,对着我像疯狗似的又啃又咬,手底也不带停,撕扯我刚穿上那一薄薄的寝衣。
刚刚浴池的一番亵玩早就让他火焚,愤怒似乎也加重了冲动,血充斥着大脑撑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