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熠宵却没看到他的表，他说完便又继续去盯着窗外的风景了。

莫照怔住了，乔熠宵第一次对他笑。

莫长迅速收拾好心与表，侧看着乔熠宵的后脑勺，不禁一丝微笑。

况且他始终能够受到莫照的视线，索坐直了，看向莫照，生怕打扰到前后座正在睡觉的乘客，小声：“你知吗？”

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过了，来玩是兴的，可也不至于这样吧？！莫照都在笑他了。好没息啊！他于是也不再讲昨晚的事了，坐了回来。

莫照系好他的，再系自己的。

倒是莫照又问：“然后呢？”

“昨天我和葵葵被街拍了。”

“照片呢？”

空也一一开始检查，莫照笑着问他：“还困吗？”

乔熠宵不耐烦：“就一，后来我们就被拍了，还被传到网上去了。很多人评论和转发呢，都夸葵葵好看。”

乔熠宵见他一脸不知的表，继续：“我喂葵葵吃冰淇淋呢，就被拍了――”

“啊？”

“我手机上保存了，只是网上的照片不知为何，后来删了。”他看向莫照，见莫照一副想看一看的模样，勉为

飞机并不大，左右各两座，他坐到了靠窗的位。他倒不是没有坐过飞机，只是次数也不多，尤其这几年再没坐过。很小的时候，他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坐飞机去外地夏令营，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夏令营，还是爷爷掏的钱。

原来乔熠宵真正笑起来，是这个模样。

“哦？”

“……”乔熠宵冷不防听到这话，吓地瞪着睛，盯着他，然后火速地打量了四周，见大家依然在睡觉，没人听到，松了气。

登机已有人在排队，他们这班飞机没有晚，没等多久，他们便登上了飞机。

他摇。

“嗯？”

很快舱门关闭，空的提示音中，飞机开始行。乔熠宵全神贯注地看着窗外，直到飞机飞向天空，他转问莫照：“这就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吗？”

莫照伸手过来帮他系上了安全带，他才收回视线，低看莫照的手。

再看了登机，果然到了啊。他觉得有些可惜，这种远远甩开莫照的游戏，他还没玩够呢。但他只能在原地等莫照走到他面前。

莫照打断他的话，说：“又吃冰淇淋了？”

虽然飞机还没起飞，他已经靠近窗，往外看去。

看了十来分钟，乔熠宵便也看腻了，坐回来时，发现莫照正盯着他看。他不自觉地小声嘀咕“有什么好看的”，想要睡一觉，毕竟总要飞几个小时才到。而且时间太早，机上的乘客几乎都在睡觉。可他实在有些兴奋，睡不着。

莫照却又在看着他笑。

不待莫照回答，他笑了起来，说：“有酷炫。”

那是他第一次坐飞机，在飞机起飞的瞬间，其他小朋友很多都觉得害怕，甚至还有人哭了。只有他觉得特别兴奋，他喜飞机突然，倾斜飞向天空的瞬间。那时他就想，人如果真的能够飞就好了。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现在真的兴的。

“你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