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冰粒消失了，尖促的风声渐渐远去，两人还未睁开睛，耳边突然炸开了刺耳的警报声。

他话音刚落，立刻看到手上的陈氏仪有了变化。

两人周围的温度再次降。

淘汰的规则十分简单，绝大分单位都是这样的：让来应聘的哨兵和本单位原有的哨兵来一次实战练习。

打得过，留来。打不过，说拜拜。

穹把章晓推开，章晓晃了一，扶着边的东西站稳。手底是黑的铁柜，抬再看，面前是应长河和原一苇。

穹看他：“我说详细儿，你能回去了么？”

“我不知。”章晓老实说，“我没见过它。”

墨字瞬间分散，又瞬间聚拢，新的时间和坐标现在表盘上。

穹把章晓拉了起来。

章晓：“！”

1996年的时候甚至达到了50比1：当年毕业的654名哨兵全都找到了工作，而应届的321名向导之中，只有13人签订了就业意向书。

“回去就告诉你。”穹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又添了一句，“给你烤栗吃，我有办法，绝对不会炸。”

“章晓，等回去之后，我请你去我家玩儿。”穹低声说，“就请你，别人都不要。”

章晓：“……你神是啥玩意儿？”

没必要问章晓对什么地方、什么东西兴趣，章晓目前对他怀着最烈的兴趣。

他反复地问，穹脑中突地一亮。

章晓想听故事，结果穹言简意赅地说了两句话，完毕。

章晓的手很，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穹摸到了他的发，的，凉的，很舒服。

穹和周沙就是这样打起来的。两人用神行战斗，战斗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周沙的蛇咬了穹的神一，结束了。

他十分失望：“说详细儿呗？”

这些事章晓知，但没有很深的会，那时候他甚至还没有想过自己未来会从事怎样的工作。在向导歧视还未平息的时候，另一种况悄悄发生了：由于社会上需要哨兵的岗位在这么多年的人才收之后渐渐呈现饱和状态，哨兵找工作越来越难。而因为向导的绪和能力稳定比哨兵更，大量无法在特殊人才岗位就业的向导转而寻求普通人才岗位，和普通人在职场上行竞争。哨兵被自条件限制，反倒成了“就业难”这个名词的新生代言人。

由向导发起的维权和反歧视活动很快在各举办，声势渐渐浩大。

“她那蛇很毒，特别毒，据说一儿毒就能毒死一百人。”穹说，“我其实打得过，但没提防被咬了一，不行了。”

穹只好继续合他的新话题：“你的神又是什么？”

“行空间迁跃的时候不能放开你的哨兵，必须和他连结在一起……”穹抓紧时间提醒章晓，章晓抓住了他的手，“闭上睛，别看。”

他顿时就晕了，连忙确认：“你家在哪儿？”

“真的。”章晓不愿意把话题纠缠在自己上，又回到了原先的问题，“你的神是什么啊？”

“主任……”章晓连忙堆起笑意，“好久不

穹愣了愣：“不可能。”

于是哨兵面临了一个新的挑战：在新岗位之前，他们都必须先行一次激烈的竞争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