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算是很好吗？”章晓立刻抓住重。

“那章晓呢？”应长河说，“没人跟他搭档，我只能选秦夜时了。”

“这样不好的。”章晓说，“其实我跟谁去都可以，穹应该特别不兴跟我勤吧。”

说完之后他看到穹愣了愣，显一些些不自然的神。

穹：“……是你乱说的？周沙没有讲？”

他觉得自己不是讨厌章晓，而是不喜在工作这件事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和原一苇去非常轻松，因为当初就是原一苇和周沙带穹熟悉工作的，他只要跟着原一苇就行了，基本不用自己心。

“不答应。”穹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愿意和原一苇搭档。”

档案室里因为全都放满了，现在准备腾一个办公室继续存放，同时要录电档案，因此没有外勤任务的人就要帮着理档案的原一

原一苇拉住了他：“别去别去。”

章晓十分尴尬：“哎，算了。别为难人家了，我去跟主任讲一声吧，秦夜时就秦夜时。”

穹顿时就不兴了，他格拧得很，吃不吃：“我不答应。你要是这样不顾我的意愿随便给我人，小心我的狼。”

“……那也不行。”穹立刻说，“周沙，周沙是他师。”

“我知。”穹挠挠鼻，“但是……”

章晓和原一苇在档案室里给旧档案分类，办公室里的争执声很吵闹，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章晓茫然的心被一种模糊的、不确定的愉悦代替了。

“他对你很好的。”原一苇低声说，“主任跟他常常这样吵。穹这个人呢，吃不吃，主任又没什么耐心，但是两人吵归吵，不会有什么事的。最后赢的也都是应主任，你放心。”

不至于让对方恼怒，也不至于让自己不舒服——这个度太难把握了。章晓不擅长。

穹知自己不够勤快，懒，虽然喜这份工作，但远没有原一苇和周沙这样的。

应长河：“换个话题换个话题。到底怎样你才答应跟章晓编成一个组？”

脸薄，你这样怎么跟同事相嘛。要和谐，和谐。”

“比较来看，已经是非常非常好了。”原一苇肯定地说。

不过除了杜奇伟之外，他也没跟谁有过什么深往来，所以并不懂得自己绪应该怎么表达才算有分寸。

“周沙和原一苇是一对儿！”应长河说得烦了，“章晓是新人，你带带他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抗拒？你就这么讨厌他？”

应长河立刻说：“可是章晓喜你的。”

他嘿嘿笑了两声，低继续整理资料，显得快活了一儿。

“王八！”他大吼，“你威胁我？！你别忘了谁给你饭吃给你床睡！”

他语气了来：“我不合适的。我带他可能会害了他，而且我们俩个没什么交，我肯定会跟他吵起来的。”

应长河懒得跟他磨蹭了，飞快：“就你了，别但是，不用想。”

他说着自己又茫然了片刻。对他来说穹太神秘了，一会儿跟自己说多的话，看起来还亲切，可是又似乎抗拒和自己有更深的交往。就连那个短暂的拥抱，也只是为了“试试”。

穹沉默了。

应长河愣了片刻，气得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