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时也打量着他，想了又想，觉得还是更喜章晓，摆摆手否决了自己的提议：“算了，还是章晓好。你太老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完，于是更加无法理解章晓的选择为什么这么不理智。

秦夜时：“不太懂，随便用用。考虑一吗？”

袁悦：“……好好好。你在搞什么？灯也不开。”

后来在红楼电梯里威胁章晓，章晓的反应也让秦夜时觉得有意思。他害怕自己，而且这害怕那么明显，这让秦夜时觉得，自己好像是可以控制这个人的。

袁悦脆走了来：“你以前也这样过鼻血吗？谈过恋吗？”

书上有很多知识，但没有说过，当你喜的人和诱发你反应的人不是同一个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办。

秦夜时：“我没有向导，你没有哨兵。我又对你产生了初级反应，我们天生一对。”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吧，不用比了。”袁悦驱赶他，“快走快走，班班。”

袁悦拿起他桌上的零吃，不小心扫落了几份文件，连忙蹲来捡起：“我以前谈过，现在没有咯。”

这一捉他的恶意，和累积起来的好奇，如果可以搅拌在一起统称为“喜”，那就是喜吧。秦夜时心想。

秦夜时想了想，认真提议：“那你要不要考虑我？”

秦夜时条件反地捂着鼻：“别过来！”

要是认真问秦夜时为什么喜章晓，他是说不上来的。他觉得章晓很有趣，第一次在面试的地方见到他，知他没办法召唤自己神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很有趣了。这样的向导太过稀少，甚至秦夜时从来没见过。付沧海说的话很不客气，但章晓好像没有被那些话刺伤，一直很平静。

袁悦：“你懂不懂天生一对是什么意思？”

他照明灯的开关，灯丝闪了闪，终于顽地亮了起来，房间里重新被略显沉重的惨白灯光笼罩。

“章晓喜穹什么啊？”他说，“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吗？他连试都考不过。”

正沉浸在这种自怨自艾的气氛中，有人敲了敲门。

“有什么问题明天再想吧。”袁悦说，“真的要走了，今天我值班，我要等着你们都走完才能离开，你别耽误我班啊。我事很多的，唐朝佛像造像的一大堆资料还没看完。”

现在使用的是原一苇以前占据过的办公室，灯用久了，亮度不够，有时候还一闪一闪的，反而让人睛疼。秦夜时关了灯，坐在桌前，坐在终端机的屏幕亮光前。

袁悦惊恐地抬：“什么！”

他现在明白穹那狼为什么变得那么红了。

袁悦：“…

秦夜时站起来，慢吞吞收拾自己的挎包。他的挎包瘪，没装什么东西，他翻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袁悦一个问题。

秦夜时：“没有。”

“你还不回去？”袁悦站在门喊他，“你不饿吗？走走走，请你去九哥茶吃个饭。”

秦夜时伸手指数了数，他无论哪方面都比穹好：家世，收，相貌，事业发展，智商，商……

“那你先让让。”秦夜时说，“你站在那里我怎么过去？会鼻血的。”

可惜章晓对他没一儿的意思。

袁悦没有上拒绝。他上打量着秦夜时，陷了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