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穹吗？”他犹犹豫豫地问，“文委的穹？”

“回去写。”章晓说，“一定给你写。”

这是他最近喜上的一动画片。

章晓呆站在洗衣机前，等它洗完了，把衣服拎到阳台去晒。穹扔了手里的零，跟着他走到阳台上，主动帮忙晾衣服。

穹立刻起，离开保护域。袁悦来了，那章晓也可以来了。

一集播完，章晓也走来了。他先去洗了前几天积来的衣服，没跟穹说一句话。穹正嚼着贵牌苏打饼，渐渐地也觉得不太对劲了。

穹平时是不会跟人攀谈的，但他现在心极好，兴兴地挥手：“再见。”

“我跟人聊天，很值得惊讶么？”回到家里，穹问章晓。

他不兴了。穹锐地察觉到章晓上不太稳定的绪。但他细细一琢磨，似乎又不像是不兴，更似心事重重。他以为章晓回房去写书，于是满怀喜悦地在客厅里等着，顺手打开电视看。

那人也是耿直，见穹主动了，连忙从兜里掏一把糖果到他手里。糖果都是红的糖衣，喜气洋洋的。“吃喜糖吃喜糖。”那人笑着说，“我结婚了。”

很像他以前居住的地方。

“不知。”穹坦然回答，

此时已经是午四，将近班。章晓坐在档案室里的电脑前，看到穹来，抬起默默看着他。

章晓脸不太好，默默起收拾东西。穹凑过去一看，他桌面上放着几本，电脑上显示的也是这样的页面。

穹小时候到底从哪里接过恐狼？他的恐狼太真实了，和其他所有人的神一样，能跑能，发密柔。这不是看看标本就能形成的，穹肯定见过真的恐狼，他也肯定摸过。

“穹。”章晓想了又想，忍不住开问他，“你知你的狼是什么品种吗？”

“章晓？”

穹当然不会拒绝吃的，立刻收了，并且还添了句：“恭喜。”

章晓说是啊。

声音，袁悦正和秦夜时讲话。

“在找什么？”穹以为他给袁悦找资料，促他，“不要找了，让袁悦自己活。班班，要播了。”

得到了这个肯定的保证，穹非常兴，以至于在离开红楼时看到正往外走的丧尸博馆员工，他还跟人打了个招呼。那人吓了一，回看到是穹，脸上的表像是见了鬼：“你……跟我说话？”

每天午五二十分，少儿频会准时播特设动画片。穹最喜看主人公小明和小丽工作的那个研究所，它通灰白，像一个直云的圆筒。

“书写了吗？”穹又想起这件事，笑着问他。

恐狼早就灭绝了，现在无法复原，所有的都是概念图，就连自然博馆里的恐狼标本也是本世纪初才完成的。

章晓便站在一旁看他晾晒。

穹还想和他再说几句话，章晓却像是没什么神一样，换了鞋就直接回了房间。

一瞬间，那人脸上表万分彩，惊讶、喜悦、怀疑和紧张全都混杂在一起。

袁悦说得非常清楚，他后来为自己找来的，还有在网上搜到的信息，全都说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