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回答我问题。”

但他的生育计划直接由梁君负责执行，他不能反抗。在这个地方，他若是反抗，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折磨，即便能逃离通天塔，也无法逃离这片无边无际的雪原。

许久没有人呼唤过穹的名字，他一个激灵，猛地窜起来就往梁君脸上揍了一拳：“放屁！”

“他一向不跟人说话的。”那人想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也不会跟他交谈。”

穹只觉得对方是个脑袋有病的疯。

梁君的声音略略压低了，他往前跨了一步，睛里闪着异样的狂：“我小时候注过你的血清。”

“他总是这样不肯说话吗？”梁君询问边的人。

“因为我还有别的用途。”梁君平静地说，“我非常宝贵，所以不能执行生育计划。”

梁君展开手掌，一小小的藏羚羊从他手心立起来，缓慢踱步。

“你还有什么意见？”梁君问。

梁君开始执行生育计划之后，穹最喜的活动也被禁止了。

穹闭上了睛，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兴趣。

他抚摸着穹的发和脸庞，低要去吻他：“穹，你不是种二号，你是穹……”

上了一些笑意：“你声音很好听。”

穹大吃一惊。他的狼也猛地大叫了一声。

梁君的镜掉在了地上。他捂着自己的嘴角气，发嘶哑的笑声：“你不必怀疑，我早就知你了……我对你的了解比世界上所有人都深，穹，我们是一的，你不能否认。”

“010基地是保护和研究陨石的，012基地是研究基因和血的，在北洲大陆上，同样由五个国家建立。”梁君音调平和，像是在说故事，“我和你一样也是孤儿，从小就012基地接受血试验。当时你们刚刚接受辐不久，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余两个人也现了神。012基地选择了九个孩，分别注三个人受到辐的血。除了我之外，其余人都死了。”

南极大陆半年极昼半年极夜，基地里却很难分辨昼夜之差，除非注视窗外景观。穹住在一个小房间里，只有一扇窗，窗外就是茫茫雪原和天际。因为住得太，他很少有机会见到陆地上行走的人和动，因而每次能离开通天塔行训练，他都十分珍惜。

“功能和生育能力都没有任何问题。”梁君看着手里的显示仪，“所以你完全可以更加一，完成任务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

梁君俯低，温和地对穹说：“穹，你要听话，我不想对你用药。”

在一旁的房间里，有几个年轻的女人正一脸惊恐地看着穹和外面的研究人员。

穹扭不理。

所谓的自由活动也不过是在通天塔他可以走动的两三层里上上而已。穹闭上睛躺在长椅上，拒绝合。

穹没有回答。

穹冷笑一声，释放自己的狼。狼立在桌上，冲梁君发低吼。梁君并不惧怕，反而问穹：“我没有接近过陨石，你知我是怎么拥有神的吗？”

“我是因为你才变成这个样的。”他低声说，“我们是一的。你的血清我的，我的血就是你的血，我的骨也是你的骨，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