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机办期间，原一苇和穹会组成临时搭档共同行动。因而秦双双在征得穹的同意之后，告诉了原一苇穹的来历。

而通天塔的整造型是真实的。人的记忆难以被制造来，它是依靠经历而存在的。如果没有在通天塔生活过，没有见过真实的通天塔，穹无法在自己的神世界里臆造不存在但又如此有真实的东西。

穹：“……”

“这是她的能力。”原一苇笑，“至少现在我们确定了，你说的是真话，而且你是个善良的人嘛。”

穹犹豫片刻：“我的……恩人。”

原一苇让他坐在休息室里，给他泡了一杯速溶的咖啡，然后坐在穹面前，是一副要跟他解释的姿态。

穹满雾：“这样就算通过了吗？”

秦双双觉得没必要了，她已经抓住了自己想知的东西。

“是的。”秦双双笑，“虽然不容易看来，但你这个人其实善良的。”

穹有些佩服：“好吧……她很奇怪。”

穹一愣：“好什么？”

“我猜，双双她要亲自给你执行‘拷问’程序有两个目的，一是看你到底是不是说真话，是不是真的从别的地方来的，二是看你心里有没有烈的愤怒和遗憾。”

原一苇带他离开，穹仍旧云里雾里：“很奇怪，我不理解她的话。”

“你了什么对不起恩人的事吗？”秦双双低声问，“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回答。但这对你来说很重要，我需要一些判断的依据。”

“你通过拷问了。”她笑着说，“收拾收拾就走吧，周还有别的培训容。”

“有的人会为自

秦双双：“好。”

生地跟秦双双歉，“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遍。”

“还有，愤怒和遗憾都是很负面的。”原一苇解释，“但是它们的现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愤怒是因为你受到了严重的冒犯，而遗憾是因为你自责。她问你是否有遗憾之事的时候一定是突然的，而你的反应时间越短，说明反应越真实。反应时间如果超了双双自己设定的长度，她就会怀疑你在造假。”

穹迟疑了，但仍旧艰难开：“我，我对他不够好。他帮了我很多很多，但我打了他，他睛受伤了。我们分别的时候，他的睛还没好。”

通天塔的现让秦双双确认了穹的来历是真实的。在穹的神世界里，他对通天塔的很复杂：虽然是最讨厌的地方，但是他仍旧让它在雪原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穹觉得不好意思了：“善良……这怎么看来的？”

“所以我的反应是真实的。”穹明白了。

“然后她会碰你的遗憾事件，或者是遗憾之人。这会令你愤怒，她对你来说是外来者，而外来者居然堂而皇之地接你最隐秘的记忆，愤怒才是正常的。”原一苇继续，“愤怒的原因，愤怒的程度，愤怒反应的时间，还有在回到现实之后是否能控制愤怒，都是她观察的。其中遗憾和愤怒的原因都非常关键，你因为什么事遗憾和愤怒，其实就说明了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而在这个世界里，南极大陆上并没有通天塔这样怪异的建筑，因而穹确实来自于不同于此的“彼”。

“那是谁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