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慌,对上了这样的邪祟,一旦慌了,便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邪祟没有伤她,却是如逗她玩一般,说明邪祟想要的不是人命或魂魄,如此,她便更要小心了,只有将那东西得说不话,让它认为说话无用,不然,叶荨荨自己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会跟袁华一样,因为无知妒忌,丧失自我么?
那些姑娘到我这个年岁早死了,而我活蹦乱。
到底几十年不曾真正与人动手,一开始还有些生疏,到后来,叶荨荨剑愈发快了,惊华连缀而成的残影消散而又连起,却依然不能奈何那东西,叶荨荨依旧镇定,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若当真想用上真平,除非剑,只是,若这回了剑,惊华就彻底废了。
那东西站定了,猛地转,那张笑面在叶荨荨跟前瞬间放大数倍,呼一气来,叶荨荨躲闪不及,叫它呼了个正着。那东西也没来得及嘲笑两句,便见叶荨荨一剑将那雾气劈散,顿时一愣。就这一愣的功夫,叶荨荨已经提剑继续刺了过来,俨然一个疯。
要秦筱碧把叶萱带过来,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东西逃脱,不然,怕是会有大麻烦她又何尝不晓得,她这样一个决定,便是默认了自己斗不过这邪祟。斗不过,也不代表就会坐以待毙,她叶荨荨,从来就不知怕是什么东西。
叶荨荨一面在心里吐槽这东西貌似问问题不过脑,一面慨袁华居然能被这东西迷惑,难怪一事无成。叶荨荨没有反应,那东西难免有些恼羞成怒,原本不过是逗着叶荨荨玩闹,现陡然站住,任叶荨荨一剑穿透,自然是什么都没刺着。
不过,比较烦人的是,那东西一面躲过她的剑招,还能一面喋喋不休。
琤。
叶荨荨也不是不识大到这种地步的人,只是,就算了剑,一把断剑,又能什么用?若是不剑伤不到对方,叶荨荨可不认为了剑自己就能灭了对方,多此一举的事,不如不。
“天赋、前景你都有,怎么就肯为了不相的人白白睡了三十几年,经历了这么多,失了自己的灵剑,还要隐瞒最亲近的人,你不觉得不值吗?”
“你看过了那样的世界,知了有些地方男女平等,如今你资历、天赋都不输给叶萱,你就甘心只当他的手。”
我乐意不行啊?谁说这里不平等了,没见灵犀主、云中郡主都是女啊?谁乐意当那劳什家主了。
可惜现秦筱碧已经不在场了,不然,叫她受到叶荨荨瞬间涨起的气场,也不知会是怎样震惊。
而事实上,叶荨荨并不如她所表现得那般冷静,那邪祟的那气虽叫他劈散,却也已经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前景象一一地变模糊,神志也不似方才那般清明,剑已然迅速,也不过是凭着直觉,去虚张声势。
“别人家的姑娘都是在家里被人着,你却小小年纪便要门面对甚至比你大的邪祟,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你就不觉得不公平吗?”
哪里是白白睡了三十几年啊,没见一醒就结婴了吗。
一声响动,叶荨荨神志被拉回了不少,前渐渐清明,又听几声琴响,而后是那东西的尖啸。叶荨荨顿时明白,有人来了,而且,她看不来人的深浅。
这一愣神,居然就给了那东西可乘之机。叶荨荨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