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棠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笛在没有任何乐的况奏这首曲，残存的那音乐鉴赏能力只能说悠扬悦耳这样的话来，然而曲太熟他听了一会儿便开始走神，目光全落在了杨锦书的上。

禾棠把袖一，豪迈地在草坪上起了他前世的爸妈每晚必的广场舞，嘴里还哼着节奏丰富的歌词。然而不到一会儿，他便停来，无趣地表示：“没有大音响，一觉都没有。”

“嗯？”杨锦书一雾，什么是大音响。

杨锦书无奈：“你什么？”

杨锦书听懂了，从袖里一支竹笛，照他哼的调尝试着了，磕磕巴巴一阵后，竟然与禾棠哼的调如一辙。只是因为笛声音清脆悦耳，听上去太过快。

他这样坐在地上，低眉笛的姿态缓和了肩膀不够宽的缺，那张脸的病在月也看不分明，斜斜看过去，很有几分隽雅公的味。

禾棠躺在草地上晒月亮，杨锦书倚着树坐着，时不时伸手用法术捉一些萤火虫合在半空写字。

禾棠看不过他将萤火虫如此调戏，总是伸着胳膊把他写了一半的字打散。

☆、第六章

杨锦书低看他：“打发时间。”

量也太大了，香火蜡烛本不够他吃，瓜果糕早就被他消灭净……看来得再去给父母托个梦，让他们再送供奉来。

杨锦书有种不妙的预：“你先给我看。”

杨锦书是典型的书香世家弟，死了也一清的书呆劲儿，温吞吞的，和施天宁相了那么多年也没学会一句脏话。他五官清隽，眉目疏朗，材颀长，然而因自小弱多病，肤白中泛青，肩膀微缩，不够，看上去一副病痨鬼的模样。

“……”

禾棠极其豪迈地唱了一首他亲爹亲妈广场舞压轴大杀，那是他爹妈用来小广场撒狗粮必备曲目，大俗大雅，既有神曲之风，又有婉约之，夫妻俩每晚都要上一曲，让围观的大叔大妈们吞够了狗粮才心满意足地回家睡觉。

虽然禾棠总调侃杨锦书是个短命阔少爷，然而阔少爷的颜值还是很的。

杨锦书等他哼。

杨锦书听懂了歌词，然而禾棠的唱法实在是……太犷了。

杨锦书一曲奏毕，微微侧首，便看到禾棠托着腮睁大睛看着自己，他颇有些不自在：“看着我作什么？”

他想了想，把笛一横，放慢了速度，奏了一曲。

“杨锦书，你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活着的时候没娶老婆？”

杨锦书黯然：

禾棠叹气：“没有音乐，得不带劲。”

“我在阻止你作恶！欺负萤火虫是不对的！”

“打发时间可以别的嘛！”

养个媳妇真不容易……养个能吃的媳妇更不容易……

“广场舞啊！”

禾棠一把握住他的手，双放光：“大才！换个曲！”

禾棠从草地上蹦起来，一脸快地表示：“来来来，相公，我教你舞！”

杨锦书有幸福的小忧伤，好在被他拎着脖飘的小鬼还算乖巧，抱着他的腰温顺地等投喂。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