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五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杨锦书过去将禾棠拎来丢到自己后，看着朱小五：“善，你缠着禾棠什么？”

禾棠抢白：“游魂没脑的，怎么会这么机智？”

禾棠躲在他后问：“对啊，为什么缠着我？”

“朱小五”卸脸上呆呆的表，一双逐渐睁大，面无表地看着他们。白玉团一般的可小脸顿时变得可怖。他轻轻开，声音缥缈：“这孩缺魂少魄，我给他补足了，不好么？”

“我看倒像离魂症。”施天宁上打量着朱小五，眉皱起，“理说，离魂症不是这个样，他现在倒像是……”

禾棠扶额：“那你也别哭啊！来，我给你介绍。”

杨锦书与禾棠也有些摸不着脑：“怎么了？”

“人鬼殊途啊少年！你快撒手！”

朱小五扁嘴，泫然泣。

朱小五噎：“我……我只认识棠哥哥……”

杨锦书：“叫我锦书哥哥吧。”

禾棠挣扎：“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娘？”朱小五呆呆的，“我娘在哪里？”

朱小五愣住。

反应迟钝星人禾棠自然没有察觉，可杨锦书经他一提醒，顿时也察觉到了朱小五上不同寻常的阴森气息。这气息如此熟悉，以致于他们忽略了这种与自己上相似的气息。他看着朱小五，问：“阁是谁？为何要侵这孩的？”

禾棠：“……”

杨锦书：“……”

朱小五依然不撒手。

“哈哈哈哈！”禾棠不厚地笑了。

朱小五还是不撒手。

朱小五稀里糊涂地摇。

朱小五转而抱着他的腰叫着：“棠哥哥！”

“是啊，好奇怪。”禾棠从杨锦书后钻来，蹲去戳朱小五的脸，“小五，你没事啦？”

“这是天宁哥，这是……”禾棠指着杨锦书，后者却拦他的话来，温声对朱小五说：“我是杨锦书，你棠哥哥的相公。”

朱小五不撒手。

“再不撒手我要打人啦！”

施天宁脸一变，拽着杨锦书他们朝后躲去，朝着朱小五大喝：“来！”

朱小五低，不不愿地哦了一声。

朱小五不说话。

“哎哟你别哭！”禾棠慌了，“多大的人了还哭鼻，丢不丢人！”

“这谁啊！”禾棠惊呆了，“这本不是朱小五

“你那弟弟才是没脑的，昨天那痴傻状态才正常，此刻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本就不是朱小五。”施天宁瞪着依然呆呆的朱小五嗤笑，“你们难没察觉到他上的鬼气吗？”

“你娘呢？还记得你娘么？”

施天宁冷笑：“这本不是朱小五，是趁机占了朱小五的游魂！”

原来如此……

施天宁在一旁：“咦，这小娃娃现在倒是很清醒嘛。”

“小五，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儿么？”

“看来完全不记得。”禾棠唉声叹气，“难说其实他不是变傻了，是人格分裂？”

朱小五仰起脸看着他，呆呆思索半晌，试探着叫：“嫂……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