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忽然有些好奇：“禾棠，你第一次死的时候，到底几岁啊？”

禾棠：“……”

菀娘没留意到她的目光，还在指着施天宁骂：“你上的伤刚好没几日，小心又中招！”

用过晚饭

菀娘没有否认他们的话，却转移了话题：“快吃菜，都凉了。”

“就是少年老成的意思。”

“哦。”杨锦书微笑，“不太像。”

杨锦书连忙辩解：“没有！我没……”

菀娘一挥手把他推去：“，一边闹去。”

如意：“……”虽然不是很懂双修的意思，但总觉有暧昧……

“说你是小孩吧，说话语气又不像，说你是大人吧，格却很冲动……啧，矛盾。”

禾棠袖蹦上椅：“施天宁我跟你说，友谊的小船已经翻了！翻了！来！打架！”

禾棠：“……”

施天宁轻佻：“艳福~”

杨锦书轻嗔：“不稳重。”

“死鬼有个什么福气？”

“施天宁！”禾棠爆呵一声，追过去就要打架，被施天宁轻轻松松躲过了。两只鬼在不大的屋里来回飘，好在他们没，遇到直接穿过，并不会得房间大乱。

施天宁嘁了一声：“你可少咒我，我命着呢，死了也有福气。”

施天宁捣乱：“其实锦书是想说你看上去有傻。”

施天宁啧啧有声：“禾小棠真是太不蓄了。”

施天宁躲到她后，凑过去亲了她一，笑：“我不和他闹，来和你闹？”

施天宁又窜了回来：“双修侣啊！”

如意惊讶地看着她脸上似嗔似怒的表，心里泛起了嘀咕，珠滴溜溜一转，定在了施天宁上。这男人似乎与菀娘关系颇为亲近，言谈之间暧昧亲昵，不若普通朋友。她伺候过菀娘几年，深知她，不像是与闲人打骂俏的女。

禾棠：“……”

朱小五看得稀奇，饭都顾不上吃了，紧紧盯着他们瞧，看到闹还啪啪拍手，喜地叫着棠哥哥好厉害。

禾棠话：“加个鬼字！双修鬼侣！”

看惯了他二位的打骂俏，邻居们早已习惯，反倒是如意与老方看得目瞪呆。

“什么意思？”禾棠抬看他。

“……你还是打我吧。”

菀娘张了张，竟不知如何回答。

老方闷吃饭，不敢说话。

菀娘角余光窥到如意惊讶的脸，连忙收起嘴角的笑，扭回来，尴尬：“这……见笑了。”

“我可以智取！”

“……”

”施天宁反问，“我还能说你不成？”

禾棠托腮淡定：“我早熟。”

禾棠：“你猜？”

一脸茫然的杨锦书：“什么？”

菀娘看不去，埋怨：“施天宁，你和他闹什么？”

如意拿着筷夹了两菜，终究还是停来，问：“夫人，你与这位施公……”

神棍不厚地笑了声，靠着门笑得打跌。杨锦书也被他们逗笑，站在一旁看闹。

施天宁悠悠：“你打得过我么？”

禾棠：“……我什么都没说啊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