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怕鬼，更不怕你这不人不鬼的怪！”六夫人将匕首朝他腰间过去，受到手上沾上的黏腻腥气，她低声，“既然你还没死，我就送你死！”

六夫人看他腰间血涌如注，抿着唇勾起一抹浅笑，俯视着他，整了整大氅的领，哼：“很快，你就可以与你那娘亲相会了。哦，不对，你不是朱善……”

六夫人立刻捂住脸，尖叫：“不可能！我的脸已经没事了！”

“哦？”朱小五忽然笑声来，他似乎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看着六夫人，“你死不了没关系，我有你儿给我

“你闭嘴！”六夫人厉斥一声，手从大氅里摸一把短匕，朝着他狠狠刺去。

六夫人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六夫人渐渐察觉不对劲，这孩似乎并不是鬼，他有人的气息，可行事作风却十分邪乎，像是被鬼附……她眯起，心中恐惧渐褪，问：“你是哪里的小鬼，占了朱善的？”

六夫人握着匕首，着气：“你娘我都杀了，还怕你这个小畜生？”

“我当然知。”朱小五邪邪一笑，那笑容在他可的脸上十分违和，他却不以为意，慢悠悠，“我还知，六娘手里，有不少人命呢。”

“怎么回事？”

朱小五脸一变，一矮，躲过刀锋，在地上连打两个到了门，瞪着他，阴森森：“你敢杀我？”

“小畜生？”朱小五连连冷笑，忽然伸手，朝她面上一罩，一力将她了过来，然而当他想将手她腔时，却发现自己无法更一步。

“谁要你陪他玩！分明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六夫人话毕，立刻反应过来，连连后退，“你、你既不是朱善，为何……为何知这些事？”

六夫人猖狂一笑：“怎么，伤不了我？”

“我连你的来历都不知，凭什么要回答你！”

朱小五哈哈一笑，邪笑：“偏偏外面那些凡人罢了，在鬼的中，你可狰狞得很呢！”

“我的来历？”朱小五呵呵一笑，伸手抓住她的袖狠狠一拽，小手握住她的手腕，力之大，几乎立刻将她手腕掐一段红印，“我……与你养着的那些厉鬼不同，我不受人控，我控别人……六娘，我看你花容月貌已残，难是想……换张脸？”

朱小五向后退了几步，鲜血将地上的白雪都染红，他着，指着六夫人：“你这个女人，迟早会被我死得更惨！”

六夫人掩唇一笑：“你大概连娘亲都见不着呢！”

“六娘，你不喜我么？以前你总让我陪弟弟玩的呀。”

朱小五狠狠一推，趔趄着后退，捂着腰瞪着他，小脸煞白：“你这个女人……”

朱小五勾了勾嘴角：“六娘，我脾气可没朱善那么好，你可不要说假话哟！”

“哦？被你看来啦？”朱小五咧嘴一笑，一瞬，笑容立刻垮掉，冷着脸，“既然六娘知我不是朱善，那我就不兜圈了。你把朱家那群鬼关在哪里？”

“我？我怎么会死？”六夫人站在门，看着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他，扬着脖傲，“朱家人全死了，我也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