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也是男人,他当然知江岩柏在想什么。
好在容白说这话的声音小,再加上声,江岩柏并没有听见。
江岩柏兴致倒是很,他手里还提着塑料袋:“给你买的早饭,有包馒豆浆油条还有饼,你想吃哪个吃哪个。”
容白正在洗澡,稍微清醒了一些,觉得江岩柏实在有些蹬鼻上脸的意思:“你也不怕肾虚。”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靠半在思考,一,脑就没了,脑浆就成了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都说顾客是上帝,容白也没有办法,别人给他气受,也只能受着。
他还买了不少书,市面上没有卖的,他就去小摊贩那里买。
每天吃饭的时间都快没了,经常要去谈生意打太极,还得面对那些来投诉的顾客。不别人怎么说,都得笑脸迎人。
他还去买了剂,这东西也是最近才有卖的,跑了好几个成人商品店才买着。
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怪不得以前总有人说服务业是最累的,靠自己的本事辛苦挣钱,还得被顾客不当人样的看。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又看了会儿电视,江岩柏就憋不住了。
就在容白还在被窝里和被缠绵悱恻的时候,敲门声不那么应景的响了。
容白可不知江岩柏已经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刚醒,也不太饿,就喝了几豆浆一油条就吃不了。
他和江岩柏现在说好听,也算是事业有成,走到哪里都得被人称赞一句年少有为。
自从快递那边的事不用他再心之后,整个人都松懈,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江岩柏昨晚并没有睡好觉,他想着今天,盼了这么多个月,终于守得云看见月明。心里兴着呢,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想。
被窝里,无论如何都起不了床,他每天能睡十个小时,没人喊他的话,能睡十二个小时。
“先说好,只能一次,多了你就。”容白比一手指,语气十分决。
“我们今天不门了吧?”江岩柏没好意思看容白,耳朵尖都红成了一片,火烧云似的,连鬓角也红了,咙上火一样的。
可是总有比他们更的人,谈生意的时候,姿态也要放低,求人办事,端着个脸是办不成的。
剩的就放冰箱里,要是之后饿了,一还能吃。
他去拉容白的手,以前他觉得能看着容白就满足了,后来觉得能拉着抱着才满足,现在拉着抱着,就连亲着都满足不了了。贪念越来越大,他栽到了名为容白的坑里,估计一辈都爬不起来。
同恋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是有的,关于这方面的书,要是仔细找,还是能找着。
江岩柏的里着了火,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了,他倒是想抱着容白走,但是一动手,抱就成了扛。直接扛着容白了屋,又拉了窗帘,两人在黑暗的密实里,也不知到底是谁先主动的。没过两
容白让江岩柏去坐,自己先去洗漱,他现在起床气也没了,只是刚起床有些恍惚,神不能集中。
容白睛,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十分的不面,穿着拖鞋去开了门。
江岩柏坐在一边看容白吃饭,他现在是一丁东西也吃不,但是不能抚他饥辘辘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