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那么相的两个人,现在却如同陌生人一样。
江岩柏要去上班,他是公司的老总,手底握着那么多员工的家命。
至少我这个年纪,也足够满足你了。
如果只是南柯一梦,是他的臆想,绝不可能这么仔细。
他知江岩柏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江岩柏喜什么。
江岩柏离他这么近,却又觉那么遥远。
容白笑了笑:“不算小了。”
就好像这是在梦中所见一样。
但是恢复了所有记忆的容白,此时此刻已经知了创业的不容易。
每一次货都像是在拿自己的生命赌注。
江岩柏想了想:“真小。”
来,他的肤很白,五官致,上嘴唇微翘,就像夏日最清新的橘一般,江岩柏看得有些神,甚至不由自主的咽了唾沫。
有时候容白也害怕,关于自己之前的记忆全都是南柯一梦,他害怕那一切都是假的。江岩柏从来不是他的人,他们也从来不是伴侣。
他和江岩柏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这是一件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他已经够幸运了,实在没有资格再去祈求些什么。
江岩柏却没有顺着说去,他看了看表,说:“时间来不及了,我走了。”
他忽然间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曾经经历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切实的时间和场景。
容白以前不了解,总觉得江岩柏应该更多的时间来陪伴自己。
那么多的货,那么多的人,那么崎岖的山路。
当然,这句话容白是不会说来的。
容白愣了愣:“我都大三了,今年二十。”
但是这正好中了容白的怀,容白笑眯眯地,表现的像个还没社会的大学生,有些腼腆地说:“这有什么,本来就是我的错。”
江岩柏抿着唇,他此时才终于恢复了理智,但是他也知,他不能穿着带油渍的西装到公司里去。他可以不注意形象,可是公司还是要形象的,他这么去公司,明天就能上报纸。
他的记忆或许有可能作假,但是他对江岩柏的了解是不可能作假的。
容白摇摇,竭力使自己从这种悲观的想法中力。
江岩柏也确实赶着去开会,于是摸自己的名片,然后朝容白说:“这是我联系方式,我之后会把西装的钱转给你。”
容白记得那时候自己看过一条新闻,讲的就是货车在山里翻了车
这种煎熬令容白难以寝难安,却又没有人能够安他。
“你去换上吧。”容白把这件价格不菲的西装递给江岩柏,他安,“虽然没有定制的西装舒服,但是应该也不会差特别多。”
“我自己付钱吧。”江岩柏无奈地叹了气,“你成年了吗?”
但是容白只要这么一想,自己就会上否定。
在江岩柏里,容白只是一个穷学生而已,这样一件西装,肯定也不在容白的承受范围之。
容白盯着江岩柏,他笑着说:“您快去上班吧,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了。”
江岩柏换上那件西装,江岩柏穿什么都好看,至少在容白里是这样的。
容白专注地看着江岩柏,觉得江岩柏没有哪里不好,怎么看都是完的。
说完,江岩柏果然大步离开,只剩容白在原地看着江岩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