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是第二排的位,桌上已经摆好了茶和瓜,但是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人。
江岩柏倒是没有这样,但也专注地看着台上,偶尔才喝一茶。
容白有些浑不自在,江岩柏看他的神,有时候是充满意的,有时候是无奈的,甚至是愤怒的。但是这一次……如果不是他觉了问题,那还真是带了长辈的关。
“我打听过了,今天过来的有梁先生、陈先生和江老师,是剧院从北京请过来的人。”容白说。
容白:“哦。”
他心里不是没有动,他接过的他,有尊敬他
他们现在已经到剧院了。
江岩柏:“梁先生唱得是云遮月了。”
台上唱完了最后一句台词:“为国捐躯死,革裹尸还!”
江岩柏,看着容白的神是越发的柔和了。
然后容白就不知说什么了,气氛冷了,又显得有些尴尬。
他是专门打听过的。
看起来十分笨拙,有十分可。
看来这还是功课没好,江岩柏笑:“是说梁先生唱得好,初听时会觉得涩,越听越觉得嘹亮动听,韵味醇厚,一般是夸老生的。”
好在江岩柏不是个话多的,他十分贴的闭上睛,假装自己是没休息好,需要闭目养神或是小憩一会儿。
“到了。”容白轻轻摇了摇江岩柏的肩膀。
两人看完了戏,江岩柏和容白才从剧院离开。
就投自己所好,这是最近才去临阵磨枪学的东西。
容白,他虽然了功课,但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也就不会不懂装懂,也不是什么多么不好意思的事。
江岩柏表面上很是镇定:“在家吃的。”
大约是太紧张了,容白现在的脑已经空白了,停机了,主机都快炸了,话题就围着中午那顿饭,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江岩柏坐在位上,喝了一茶,他不动声地看着容白,却发现容白并没有像别的年轻人那样把手机掏来,他也学着自己的样品茶。
等这戏唱完了,江岩柏才问容白:“听懂了吗?”
江岩柏不蠢也不傻,他看得来,这小孩不晓得是从哪儿知自己喜看京剧了。
他心涌过,明明在狭小的车,但是四肢好像都舒展开了。
容白把车窗摇了上来,又调了车上的空调。
江岩柏没声,但心还是觉得容白十分贴,他也不是什么生惯养长大的人,但即便是江岩柏这样五大三的男人,心里也还是希望有人记挂自己。
今天唱的第一事小商河,梁先生唱的岳飞的戏份,整戏唱了半个多小时。
台的观众,除了容白和那几个年轻人以后,个个都听得认真,还真是如痴如醉,有些老人听了迷,还要跟着唱腔摇晃脑,拍自己的。
这个剧院可以容纳一千多人,但现在里坐着的观众只有十多个,还都是中老年人,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年轻人,基本都是陪着家里长辈来的,现在正埋玩着手机。
容白:“啊?”
众人才纷纷场。
江岩柏和容白聊了几句戏,发现容白其实不是很懂,只是知个,倒也没说什么。
容白:“这是懂的,讲的岳飞抵御金人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