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就你们老板给我打电话,说公司有一批货被扣了,司机还闹事儿了,他们说要差,让你回去坐镇,看他急的,我就来了……”
任猛的吻住了安凉生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语。
到了早上,他想去任家看看况,但又怕自己是在火上浇油,现如今被他们这么闹了一通,让安凉生什么的心都没有了,包括上班,可守在家里又能怎么样,四空的只剩他一个人,任那边一消息都没有。
“我去上班。”
一个好的晚上一变了风向,瞒了那么久的事,突然间被摆到台面上任是谁都难以接受,虽然任似乎很有信心,可安凉生还是有些担心他和任到底该怎么办?
是死是活,也就在此一举了。
任一夜未归,安凉生打电话过去本就没人接,他睡不着觉,睁着睛坐在沙发上烟,一夜之后,茶几上的烟灰缸都差不多要满了。
安凉生又给任打电话,任依然不接,没办法,安凉生就只好自己亲自走一趟了。
想了一夜昨晚的景,如果不是任一直护着他,任那一双父母恨不得直接撕碎了他。在他们中,他就是坏人,带着他们所谓的不孝,走上一条不归路。
还是上班吧,今天虽没什么事儿,但也不好总是请假。安凉生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也没吃饭,就门了。
所以安凉生只对他,什么话也没说。
任见到安凉生先是一愣,然后赶紧来掩上门,一把把安凉生搂在怀里。
到了任家楼,从外面看去,和往常无异,可安凉生还是足了心理建设才上楼。因为是真心犯怵,爬楼梯的时候都在抖。
但电话那的声音很急,说一单货因为超重在外地被拦住了,司机又把执法的人给打了,现在得很麻烦,急需解决,如果任不能差的话,就必须得在公司驻守,希望安凉生可以帮忙联系一他。
刚从家里去,任的公司打来电话问安凉生任去哪里了,为什么打电话一直不接,安凉生说任父母找他回家有事,可能暂时没办法去上班。
安凉生被这行云的动作吓了一,就那么忐忑的被任抱着不敢有一动作。
可是安凉生没楼,他有怕任不会来,所以就一直站在门等任,可任去没到五分钟,屋里却响起了任父母的咆哮:“你又要去找那个人了是不是?”
从任家外面听不见任何争吵声,他胆战心惊的敲了门,等待着任父母的宣判。安凉生甚至闭起了睛,了几次深呼,可开门声一响,他睁一看竟是任,顿时松了一气。
“别撒谎了,我都听见你们说话了,那个人是不
还没等安凉生说好,任又回了屋。
直到两个人都不上来气,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安凉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劝了一个晚上,他们还是想不开,我也懒得说了,随他们怎么想好了,昨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回去换个衣服,你开车送我一趟,楼等我。”
任的怀抱就像一场噩梦过后回到现实,若有似无、分外珍贵。
“你怎么来了?我刚和他们谈完,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一夜没睡吧?”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