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姿势远远一看,会让人误解为是青年“饥渴难耐”主动压到男人上索吻。
烛渊反问他:“我平时都是这样亲师尊的吗?”
两人先是一怔,但随后又有种诡异的释然——先前小师弟和师尊的关系尚未公布时,她们两人就在桃花苑中见过小师弟与师尊拥吻的景了,想来她们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更何况现在师尊和小师弟已经合了仙籍,就差个合籍大典了,仙侣之间耐
烛渊抬手揽住青年的腰,将他往自己上压了压。云采夜忽然被他一扯,脚不稳,立即朝床上的人倒去,但云采夜心中顾忌着小徒弟上的伤,连忙伸左手肘撑在他脑侧,不让自己完全压到他上去。
云采夜耳廓微红,移开神:“你有伤在,应当禁些才好。”
云采夜一愣,问:“这怎么不算?”
云采夜看着他那半张焦黑的脸,心想要是他不亲的话小徒弟免不了又要多想,以为自己厌了他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于是青年抿了抿唇,叹气又坐回床沿,俯在男人唇上贴了贴,又伸尖勾勒了一遍男人的唇。
云采夜听了他的话后哑然失笑:“什么欠不欠的,这话说得好见外。”
云采夜被他得一颤,立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让男人的手从自己衣衫中。烛渊半举着手,唇角微勾,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笑笑地看着云采夜。
烛渊红瞳半阖着,对着青年睫轻颤的双眸后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但他仍是一动不动,连唇也不张一,非要青年如同自投罗网的野兔一般,主动将尖探他中。
夜这话,反倒有些不兴。
不是他不领,而是和青年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就摸清了他的套路——这人就是个徒弟控!
烛渊闻言便直接撩开了青年的外衫,伸他衣裳里去隔着中衣在青年腰间的了:“这样才算不得禁。”
烛渊盯着云采夜的睛看了一会,开:“弟暂时没什么想要的,这心愿可以先欠着吗?等弟以后想到了再要。”
“渍渍”地声逐渐在静谧的室响起,除了两人渐渐加重的息声,便只能微微听到苑里的红鲤浮面,又忽然受惊般猛地扎里,只留红纱状的尾鳍拍打的花声。
青莺和青鸢端着药汤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云采夜息了几,脆直接闭上睛,在男人中如同他以往对他的那般慢慢勾缠起来。
他轻嗤一声:“这算什么亲吻。”
小徒弟平日里的吻哪有方才那个吻平淡收敛?他向来又又咬把兽类的派到极致。
不仅控他自己,还控他师兄师。只要他们随意撒,不是摘星星还是捞月亮,青年都只会不痛不地训他们两句,然后就任劳任怨地跑到天边抓星星捞月亮去了。
两人什么事都过了,闻言云采夜也不扭,立即低在烛渊唇上压了一。烛渊还没来得及回味柔的,青年就把抬了起来。
烛渊笑了笑没有说话,伸着双手去够云采夜的腰,揽住后抬起颌,享受似的半眯着红瞳:“那师尊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