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渊闻言便直接站起来,直接化作一堆蓝的蓝焰星雾飘到云采夜边后再凝聚为人形,只是他上分依旧只有白骨,说:“这可以算是我族的魂焰吧。”
伟岸壮硕的材没了,棱角分明的小俊脸也没了,好友能对着这样一张脸满是意的笑容,他们俩绝对是真啊!
歩医现在也知烛渊当时拿药为何犹豫的原因,他看了一会烛渊脸上和脖颈的血痂,准备让烛渊把手伸来给他把脉,但又记起他五脏六腑都没了,只能开:“……把衣服脱了,我看一。”
云采夜知他嗜酒的,见此也只是笑着摇了摇。
辈的仙人差。最主要是听好友的话,还痴心无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在那样大的天雷降时冲上前去,以自之躯完全护住人的。
酒嶷巴巴地笑了两声,对云采夜:“你小徒弟……好的,好的。”
“魂焰?”歩医问了一声。
酒嶷咽了咽,对烛渊:“你不痛吗?”
不过这话他可没有说,而是将带来的两坛酒打开,为在场的四人各倒了一杯,举起酒碗:“来来来,这是我在秘境中连夜酿上好药酒,喝了补补肾,了它!”
“烛渊他现在不能吃东西。”云采夜也想到了烛渊现在的况,对酒嶷说。
烛渊挑了挑眉,但也没有反驳酒嶷的话,只是说:“礼不可废。”
歩医行医多年,除了无血肉的灵化为人形外从未曾见过这样奇特的景象,可灵因无血无肉,他们化成的人形也不会受伤,只会渐渐消散,不由对烛渊的种族再次好奇起来。
烛渊:“是的。我族族人死后,并不会留尸,只会化作灵魂石。”
酒嶷听到他这话面上更纠结了,心:去你妈的礼不可废,你两个师徒乱的家伙还有脸在我面前提礼?
歩医问他:“你这上的蓝焰是怎么回事?”
烛渊闻言朝云采夜望了一,在他中没发现异后便解开腰带,将衣袍褪至腰间白骨森森,蓝焰环绕的上半来。
这样一想,酒嶷又舒心了一些,可烛渊转过把那一半受伤的脸暴在酒嶷面前时,再联系到歩医来时的路上和说的:烛渊为救云采夜,上半都被烧得只剩白骨之事,他又被噎得说不话了。
烛渊:“不痛,就是血肉生长时有些。”
云采夜听到烛渊这话后愣了一,随后从衣领间扯烛渊送他的那颗蓝石。他在六界从未见过这样的石,而烛渊也只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宝贝,没有细说。
“歩医上仙,酒嶷上仙。”烛渊站起,向歩医和酒嶷问好。
酒嶷把药酒放到石桌上,蹭到云采夜边坐,看着烛渊那张脸他自己脸上也满是纠结:“别客气,你上就要嫁给采夜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说完,他就将碗里清澈的酒一饮而尽,对云采夜推到他面前茶碰也不碰。
唯有烛渊盯着面前这碗酒动也不动,眉间满是严肃——他在传承记忆中从未见过伤成他这样的亚犹龙吃东西,他们一般都是等长好了,才吃能营养剂补补。而他现在胃都没有,这些东西吃了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