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说,我可以去呢?”云采夜人抬眸望着酒嶷,一字一句
烛渊听到酒嶷这话,忽然:“其实也不算完全注定的。我见过烈日不动的海域,也见过永暗不明的夜城。”传承记忆中,确实有这样的一个星球,一半是永远的黑暗,一半是永远的白日。
“这是肯定的啊!”酒嶷一脸惊愕地看着云采夜,“界又没我们仙界那么多条条框框,再加上荒仲现在本就不事,界的人经常逃窜到人间界去。不过他们一般都会隐藏份,防止咱们仙界的巡逻队找到他们。”
第100章养伤5
,连八层都去不到,你在担心什么?”
云采夜放酒碗,开:“大概他是想把曾经乱了的天命重新拨正吧。”
“是啊。”云采夜,随后看向歩医,毕竟鸦白在仙医朔茴那世时,可是歩医的徒弟,“他……”
酒嶷:“界那地方不好的,阴气森森看着就心烦,正常人都不会想待在那的。”
歩医笑了一声,对他说:“你现在大理说的倒是很顺了。”
“没有啊。”酒嶷转过来看着云采夜,“界有种酒叫‘忘忧’,喝醉以后能忘记一切痛苦,不过醒来后会更难受就是了,我以前为了找这种酒就去了界一趟。好家伙!我在那待了三年都没见过白日。怎么?采夜你也想去界看看?”
云采夜沉思了一会,说:“那……有没有人会跑到界去?”
酒嶷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说什么:“你是说鸦白?”
“我与他的师徒分在那一世便已了结。”歩医神不变,依旧垂着帘缓缓饮着碗里的清酒,黑的发丝在桃风中微微浮动,“我徒儿是朔茴,不是鸦白。”
“永远是白天的地方我倒没见过。”酒嶷嗤笑一声,“不过永黑之城说的不就是界吗?”
“那这就麻烦了……”酒嶷收起蓝缎小扇,敲着自己巴皱眉思索着,“界可容不我们仙界的人到他们那去搜人,鸦白要真是藏到界去了我们还真拿他没辙,你总不可能跑到界去抓他吧?”
云采夜:“我担心的不是栖元,而是鸦白。”
云采夜心念一动,继续问酒嶷:“难界的人经常在人间界游吗?”
“这天命岂是他想动就动的?”酒嶷皱着眉,“他救你是三万年前的事了,彼时的阙庙宇如今也早已化为了遍地瓦砾和哀草,万年的是非,到如今又可还是当初的对错?他又要如何改写这已然变了数万年的天意命数?”
“我听青释青川说,他好像没死?”
“不是……”云采夜垂帘说,他只是想起在枉死城见到的那些景,不免有些慨。
“嗯。”云采夜,“无上狱和我云剑门都已派不少军将和弟在人间界巡视,但一直找不到鸦白的踪迹,若他匿界去了呢?”
酒嶷:“其实我一直没懂鸦白到底为什么要杀你。”
云采夜问:“界没有白日吗?”
没有人愿意待在界?
酒嶷瞪他:“诶你笑什么?我说错了?这晦朔秋的朝明变化,是早已既定的,要是谁都能轻易改变,我们还要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