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大半宿,云采夜才得了控给叶离筝写信。但烛渊烈要求由他代笔,云采夜不知小徒弟岔了哪筋非要这么,但还是依了他,由他述,小徒弟执笔给叶离筝寄了一封信过去。
酒嶷目瞪呆,看看烛渊烂糟糟的一边脸,又看看好友俊得不似真人的面庞咽了咽:“天生一对,天生一对。”
“师尊,你为何又不去界了?毕竟你与师祖也……许久未见了。”即使知了原因和结果,烛渊还是想听云采夜亲和他说。
常言人死灯灭,他相熟的只是那个当年云夜,而不是现在的荒夜。若他们师徒缘份真的未尽,便一定会再次相见的,不必刻意去寻。
小徒弟现在脸上满是伤疤,其实看起来是不怎么能的,但是云采夜喜他,便觉得他怎样都好,也笑了笑:“我只有你一个,不对你好对谁好?”
烛渊自然知酒嶷为何走得这般急,不过他是不会提醒云采夜的——他巴不得和青年多单独在一会呢,哪还想让其他人挤到边来打扰他们?青年边烂桃花又多,他不看紧一些怎么行?
“师尊待我真好。”烛渊笑了笑,血瞳弯弯地望着青年,抬手覆上青年的手背。
其间种种羞耻气愤,难以言喻。
云采夜听到酒嶷这话,倒是想起了秦卿和他说的这世上唯有烛渊能和他长久在一起之事,便毫不客气地应了:“是啊,我和烛渊是天生的一对。”
这让好好师父云采夜有些担忧又有些
云采夜先前不知烛渊说的“用事实来说话”是什么意思,但从他们了屋起,到夜幕挂星时行了一刻没歇的床上运动后,他就知小徒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师父担心你呀。”果然,青年一听这话上就拉住他的一只手,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伤还没好呢,师父要留在仙界照顾你。况且界是叶离筝的老家,他比我们更熟悉才是。”
云采夜望着酒嶷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满脸不解,对站在一旁的烛渊:“这还是酒嶷第一次这么急着走呢。”
“你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云采夜一听这话就把手收了回来,抿了抿唇。
云采夜:???
青年这话就差没直接说明“我家徒儿只有老得上”了,酒嶷就这一对师徒秀得面目扭曲,又坐着喝了会酒就拉住歩医匆匆跑了。
信送过去的时候,云采夜还有些担心叶离筝能不能看懂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毕竟小徒弟的字……有些丑。
更过分的是,小徒弟还说什么“怕吓到师尊所以弟还是不脱衣服”为借,反倒把他脱了个光,还试了个他们从没试过的名为“骑乘”的姿势。
任何人听到好友陈赞自己的人都会兴的,云采夜也不例外,闻言脸上原本挂着几分赧意便完全消失了,笑着对酒嶷大肆表扬自己的徒:“我家烛渊天赋非凡,旁人怎么得上他?”
烛渊:“师尊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徒弟。”
“你师祖他……”云采夜顿了顿话音,叹了气,“有缘再见吧。”
烛渊微微俯,揽住青年的腰把他往屋里带:“师尊不想亲告诉我的话,那就用事实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