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气，收回思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过……韩墨凛在书房里摆着他的照片是什么意思？难觉得把他死了还不够，还得看着照片记仇？

看着韩墨凛小心的动作，苏璟辰不自觉地皱了眉，他认识韩墨凛的时间不算短，但却从未看过他为样。觉整个人压了原本的冷酷，变得柔和了许多。

气氛有些尴尬，苏璟辰也不知要说什么。

照片里的安越离穿着浅灰的衬衫和黑的仔，外面套着一件灰的长款风衣。微笑着站在一颗枫树，正直秋季，枫树的叶变成红，景中的安越离睛里尽是不羁的骄傲，让人移不开睛。

“抱歉，我不是有意看你的东西……”

抱起赖在那里的洛克，站起时，角瞥到桌上的相框，苏璟辰愣了一，心里似乎被人掐了一把，疼得难受。洛克似乎被他收紧的手指抱得不舒服了，挣扎了几到到地上，继续趴在地毯上，抬着睛看苏璟辰。

恍然间，苏璟辰脑里闪过一个片段，也终于发现他刚门时的那种奇怪来自于哪儿。这幢房里什么都是一对的，从拖鞋到吃饭的餐盘。吃饭的时候，他和韩墨凛用的盘并不一样，现在想来，一个应该是用心挑选的，而他那个只是普通的白盘，与韩墨凛所用相同的另一个盘放在碗柜里。他原本以为那是韩墨凛专用的，但现在看来，更像是特别留给另一个人的，而那个人……

“没关系。”韩墨凛并没有介意，手指在摩挲过玻璃的表面后，轻轻将它放回原。

“找到洛克了吗？”他正要放相框，韩墨凛走来，手上拿着装文件的袋。

他是个理的人，所以有些过往他不会否定，也不想为自己过的事而后悔，他有自己的原则和方式，只要这些是他想的，并且去了，那就没有理由因为错误而全盘否定自己的过去的所有。

站直上，苏璟辰伸手拿过桌上的相框，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却让他觉得有些难过，咙有些发酸，所有的绪被聚到一起向他扑来，他只能看着照片，承受着所有的袭来的绪。

打量着照片里的安越离，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微笑时是什么样，但照片上的他却显得很愉快。

回过神的苏璟辰微微笑了一，“它好像很喜你的地毯。”

苏璟辰走过去抱它，“吃完饭再玩儿。”

有些冲击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足以撼动心里最深的地方……

见苏璟辰这么久没来，洗完碗的韩墨凛索上楼看看，二楼只有书房的灯亮着，他门就看到苏璟辰拿着相框，不知在想什么。

“是吗？”韩墨凛面无表地将袋放到沙发上，然后走过去拿过苏璟辰手里的相框，在睛落到照片上时，嘴角似乎温和了许多。

韩墨凛睛依旧停留在照片上，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低声：“他是我的恋人，‘枫越’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这是当初韩墨凛带他去加拿大谈生意的时候，对方的女儿抓着安越离让他站在她家的院里拍的。原本以为她自己收着就算了，没想到韩墨凛会有这张照片。时间过去这么久，若不是看到，他早就忘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