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苏璟辰没听轻，问：“什么？”

“那时又没有什么证据是能漂白越离的，其实就一条——他是警方的卧底，那他就没有退路。有些手几代人都跟着韩家事，为韩家生死。若不理这件事，他们虽然表面不敢和我作对，但私越离只会更危险。”

韩墨凛架起双，没什么地说：“别担心，我会信守承诺，一年后让你走。”

本就是他走错了第一步，所以之后步步皆错。

苏璟辰安静地听着。的确，他肯留在枫越，现在也能和韩墨凛和平相，但并不表示他释然了。他只是想离开，所以不得不先妥协。韩墨凛有他的立场和难，也许本来黑白就不可能相容，是他因为投了，然后自以为聪明的把事想得很好，以为能控制一切，结果不过是以失控告终。

“那答案呢？”

苏璟辰也没再多问，抱着洛克离开书房。

。韩家又那么多人死在警察枪底，作为韩家家主，我也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否则韩家人心一散，肯定要乱。”

苏璟辰不置可否地对上他的神，“我现在算是他的代替品？”

苏璟辰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被本应该相互怨恨的人用这样的方式纪念着，不知到底是谁的悲哀。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他会直接带着洛克离开。这里是属于安越离的，而他只是苏璟辰……

韩墨凛摇摇，“谁也不能代替他，我只是想通过你的习惯来确定自己还没有忘记他的喜好，甚至……每一个细节。”

“怕？”韩墨凛抬问他，“觉得我咎由自取？”

看似一场安越离与苏璟辰的比较，但其实主角只有他一个，比较也就变得没有意义。

“是，但我不想忘记他。这个房也是为他买的，有很多他之前的东西。我带你来，也是想试试这里多一个像他的人会不会觉得离他近一。”

“……没有。他是他，你是你。”韩墨凛顿了一，微微叹了气，目光再次落到照片上，轻声：“如果没把他关在仓库里，也许……”

“但不我考虑过多少，最后结果还是只有一个。”韩墨凛的神转回照片上，沉声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越离也不会原谅我。”他心里很清楚，安越离这个人虽然表面看上去随意不羁，但其实也很固执，他认为错了，就不会原谅，也不接受歉。

“没可以好怕的，你的事我也没立场评价。”在那场死亡之后，他们两个就变成了错过交的交叉线，不应该再有交。

“人都被你害死了，还有什么可记住的？”苏璟辰毫不客气地说。

“没什么。”韩墨凛并没有多解释，“带洛克去吃东西吧，吃完上来工作。”

将放凉的意大里面里加上鸡肉碎，又给它开了一个罐，洛克冲到自己的盆前，吃得都不抬一。苏璟辰又帮它倒了些温开，好让它吃完饭喝，随后走厨房，开始煮咖啡。

韩墨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抬手了额角。他已经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也不知为什么会和苏璟辰说，也许只是因为闷太久了，在矛盾的时候想找个人说说罢了。苏璟辰上有一种安定，让他觉得安心，就和那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