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傅忱想听,听不着。
优雅个屁,傅忱睁开睛,这气他这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都没咽去过,卡得他扁桃发炎!
傅忱赌气似的视若无睹,关闭界面,再多看一他就要跟那些问候陆浅衫祖宗的网友撕起来。
路边的景象渐渐变得陌生,这边是所谓的富人区,陆浅衫很少走这条路,不由开问:“去哪里?”
“你、你看见了啊。”陆浅衫怔怔地想,那傅忱和她还像的,都默契地当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擅长的事――
“换多少个笔名都没用,除非你把脑扔了从一年开始学语文。”傅忱大放厥词,还要小心不要拜到你傅老师门。
傅忱觉得自己像是落了陆浅衫的圈套,说了两句,竟然生不起气来了。
“在……在!”
陆浅衫:我会写文!
陆浅衫知他手里有更早的记录,她也不曾向他吭过声,断的一二净!
傅忱一回就能看见几乎要贴上他椅背的陆浅衫,他不由得斥:“往后坐。”
傅忱冷笑了声,“次再敢躲我教室后门偷听,是要收学费的。”
陆浅衫老实:“我是去采风,验一生活,、本文……我就一阵,绝对不会给你丢脸。”
以前陆浅衫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现在她破罐破摔了。
傅忱看了一陆浅衫委屈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写病句还不让人说了?”
傅忱边打方向盘,边盘问:“怎么当服务员了,又准备自杀一个笔名搞失联?”
明知是她写的,故意公开刑。
陆浅衫一噎,说不我是你本上的老婆这句臭不要脸的话。
“哦……好。”陆浅衫很容易就屈服了。查资料也不一定只有亲验这路径,方法还有很多。
傅忱不答,过了十分钟,车驶地停车场,电梯上去,正对面是一家发沙龙。
傅忱听见那女经理到宣扬陆浅衫学历当临时工,护短的劲儿一上来,不愿让陆浅衫再过去。
傅忱:我――
不用说了,大家都知你会放狠话。
陆浅衫坐在后座,肩背得直直的,屁只沾了一坐垫,手指搭在前座的椅背上,完全是犯错小学生的坐姿。
陆浅衫立听话地往后坐了一圈。
陆
……
陆浅衫反应了三秒,睁大睛,“你是故意的!”
他现在正在气上,才没把陆浅衫扔副驾驶,怕影响开车。
“为什么怕给我丢脸?”傅忱追问。
“陆浅衫!”
“没。”陆浅衫哪敢有意见,“荣幸之至。”
☆、第9章
他说话的语气不好,陆浅衫不由得放低声音,“你知我现在的笔名?”
这个女人为了躲自己连赚钱的都不更新了,自己何必去在意她被人骂成什么样,何必去替她澄清!
他是她所有彩绪的来源。
傅忱还真没有给陆浅衫以外的人看过文,“别扯远了,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这是他和陆浅衫分手最后能保持的优雅了。
兼职只是给一成不变的码字生活一新、新鲜的刺激,但只要傅忱现,陆浅衫光坐在家里,就能受到丰富多彩的绪和源源不断的灵。
他不容商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