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教你?”他一副施舍的样,“要不是我调查了班上的学生,有好一撮都在看你的文,说也说不听,我难睁睁看着你拉低她们的语文成绩?”
傅家书香世家,陆浅衫和傅忱是工科生,每个人的文化底蕴都比她。多在一个本上一天,多给傅忱丢脸24小时。
“那补习费呢?”陆浅衫弱弱问。
傅忱满意了,“我晚上才有空,所以你得寄宿制补习。我的规矩是晚上不准码字。”
想和陆浅衫讨论新房的独特的装修。
“你房间的书房有电脑,你需要回去拿自己的吗?”
温柔深让人沉溺,陆浅衫怕自己一扎再也不来。
码字时只顾着蒙把脑海中的剧写来,手指打得劈里啪啦,没顾及错字和病句。以前傅忱心疼她,老呆在电脑前对颈椎和视力不好,除了码字,剩的工作他就全包了。后来他们分手,陆浅衫也保留了这个习惯,写完之后自己检查修改,有时候时间比较紧急,放来的文章就毕竟糙。
两人在沙发前对坐,玻璃茶几上放着两瓶矿泉,仿佛临时的与会现场。
“我明天回去拿就行。”
傅忱换了个坐姿,烦躁地问陆浅衫:“你在想什么?”
“啊……那谢谢傅老师。”陆浅衫想明白了,她从来就没有走过傅忱的温柔陷阱,能多跟傅忱呆一天就是赚到。
傅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以后收。”
傅忱理直气壮:“你文笔太差了,丢我的脸,我决定给你补习两个月。”
“时候不早了,你今天在这里将就一。”
“修,齐家,治学……”傅老师歪理一套一套,“你让我卡在齐家这一步了陆浅衫,要是让我的学生知他们师母语文平就这样,我还怎么教他们。”
她也永远记得傅忱给她看稿时的专注和细心,仿佛只要是她的事,这个男人愿意付百分之两百的力。陆浅衫常常迷恋地看傅忱审稿时的侧脸,每一寸每一分都英俊得无可比拟。这时傅忱会挑着眉赏她一个神,“还看,写这么多错字也不脸红。”
陆浅衫:“……好。”
傅忱微微倾,靠近了陆浅衫几公分,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中间,宛若一个谈判的姿势。
师母……陆浅衫想起上次在教室后门看见的一群中生,脸颊一红。陆浅衫其实也没有差到哪儿去,能考上Q大的,自然不能真有哪一科严重偏科,她就是大学的时候让傅忱惯坏了。
傅忱这句话说完,两人陷沉默,
陆浅衫有些犹豫,傅忱的提议就是引飞蛾的灯火一样燃在她前。
陆浅衫老是熬夜码字,大学的时候两人宿舍隔得远,他拿她没办法,现在……呵,迟早得让陆浅衫跟小学生一样早起早睡。
陆浅衫可能是人里西施吧,她竟然觉得傅忱在很深地看着她,似乎很希望她答应。
她永远记得被傅忱专注注视时的受,那种全世界的风景都在你面前的好,每次一想起便心尖儿打颤。
“这是什么意思。”
陆浅衫看着正气凛然的傅忱,一时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面前坐的好像三的班主任――“浅衫,你的理成绩有些拖后,你把这本习题集了,不会的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