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又香的在自己上这麽磨蹭,可的也贴在自己的肌上,南墨萧哪里能不起那番心思。只是想到不能这般便宜了他,他是太久没振夫纲了,才让西门晴越来越不像话,敢那样和他吵架。
西门晴看他还冷着一张脸,当真担心他厌恶了自己,虽然明知这麽很不要脸面,还是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伸尖了南墨萧毅的巴,慢悠悠地又住了他的嘴唇,学着他亲吻自己的方法,一地啄他,边语焉不详,糊糊地说:“相公……我都跟你认错了,你不要这样嘛。”
南墨萧的大手因为常年习剑,手掌与指腹上都有厚厚的茧,摩挲在西门晴细腻的肌肤上,轻重不一,又糙不堪,的肤被他抚过,便会生一颤栗,即使被他疼了那麽些年,每次还是觉得麻中带,也不知是难受是快,的又十分贴心。
惩罚两字,在夫妻的闺中秘事中,绝对不是什麽单纯的意思。西门晴说这两个字,自己也有些了,主动提这种事总是有羞人的。
西门晴被摸得好好的,突然失去了抚,知南墨萧这是故意寻他的麻烦,咬着红
什麽好?还不都是为了你!”
10
他不好意思开,前又的不得了,只能不停地再他上蹭,越蹭越苦恼,着南墨萧的唇轻轻地咬了一,怨他对自己一都不好,他都放了矜持在他上这般动作了,还要他怎麽样呢。
他有恼恨,跟南墨萧成亲後,这个男人不许他再束,还煞有其事地说,那种东西久了会不来,要坏掉的。他看这简直就是他为了随便欺负他而寻的借,就是因为总不束,而穿着女才会穿的肚兜,他才越来越,有时候只是贴到男人的上,就开始有了难受的觉,好像有多期待男人帮他一一般。
“知错了?那以後还会不会不听我的话,觉得我霸不讲理限制你自由了?嗯?”南墨萧狠狠咬了他嫣红的唇,问得凶狠,手上却开始了不规矩的动作,探他的衣裳里抚了起来。
「娘不是来负荆请罪的麽,如何自己先快起来了。」南墨萧觉到西门晴越来越,中也了意,坏笑一,也不帮着他脱衣服,更不像往常一般会帮他摸一摸酥的,反而把抚着他後背的手拿来,装作一本正经的样。
西门晴跨坐在南墨萧上,大自然是往两侧分开。他主动圈着南墨萧,乖巧又羞涩地送上他的唇,亲吻间,贴着他雄壮肌的玉乳开始微微发酥,扭动的频率不自觉快了起来,连吐的呼都带着些。
南墨萧这次故意存了欺负人的心思,没接他话茬,把西门晴晾在一边,又羞赧又尴尬,手足无措地在他上微微扭动起来说:“你是不是讨厌我,都不愿意碰我了?”
没有人比南墨萧这厮更会打蛇随棍上的,他装着一肚好心被当驴肝肺的郁闷,西门晴被他一通话说得都愧疚到天上去了,脸微红,手轻轻拍着他的帮他顺气,边拍还哄着他说:“我知你为我好嘛,你实在气不过,就罚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