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萧,你又有什麽脸来指责西门大哥?!”
南gong怜太义愤填膺了,她完全罔顾了她不应该这麽同她大哥说话,可是一想到西门晴所受的委屈,南gong怜就是忍不住破kou大骂。这些年来,西门晴在南gong家的生活看似幸福快乐,有人疼ai,但南gong墨萧就从来没把他当zuo所有wu对待,动辄怀疑他同别人有染,西门大哥对她大哥付chu了全bu,到tou来却只是他无端的指责,南gong怜都为了他不值得!
“别说了。我去把他找回来。”南gong墨萧gen本就听不jin南gong怜骂他什麽了,他只知dao他和西门晴之间竟然还有个孩zi,已经五岁了,而西门晴竟然一直瞒着他,现在还带着他的亲生儿zi离家chu走,南gong墨萧一刻都坐不住了,他要向西门晴问清楚,究竟还有多少事自己被瞒在鼓里,一无所知。
“我同你一起去。”南gong怜收拾了xiaqing绪,她的大哥既然知dao要把人找回来,那还不至於朽木不可雕。
“谁都不许去,你们两个,跟我去祠堂。”南gong夫人的声音忽然传来,她站在房门kou,面无表qing,仪态威严,有着不容忤逆的架势。
“娘,我们找人要紧,你有什麽事,等我们把人找回来了在和我们说吧。”南gong怜dao。
“大逆不dao!你们如今连娘的话都不听了麽?”南gong夫人喝dao,“现在就随我去祠堂。”
兄妹俩不敢不从,心里急chu了火,也只能对视一yan,跟着南gong夫人去了祠堂。
“在你们爹灵堂上跪xia,过两日就是你们爹的忌日了,你们为人zi女的,须得守孝七日,除了这件祠堂,哪里都不准去。”南gong夫人给南gong老爷上了一炷香,不去看南gong墨萧和南gong怜震惊至极的神se,缓缓dao:“我知晓你们的心思,也知晓昨夜墨萧同西门公zi争吵,西门公zi离开了南gong家。他一个外人,ai去哪儿便去哪儿,你们何必为了他多劳心费神,连自己爹的忌日都可以不guan麽?”
“娘你在说什麽,西门大哥是我们的家人,如何是外人?况且他还带走了麟儿,那是你的亲孙zi?”南gong怜着急得都快哭了。
“孙zi?我可没承认过。一个男人又如何为我们南gong家生xia孙zi,再说了,你大哥失忆了不记得,你都不记得你爹是如何死的了?若不是这祸shui迷惑了你哥,让你哥背叛发妻,西门盈也不会xia毒手害死你爹。如今我们南gong家在武林中成为笑柄,西门公zi也功不可没,也是他害的你和张安桥有缘无分。如今他走了,那是最好没有的事,过完你爹的忌日後,娘会给你们重新安排良缘,孩zi以後也会有,何苦要执着一个男人生xia的孩zi。”
南gong夫人这话说得狠心,几年前,她的夫君过世後,她便诵经念佛不问世事。可这些年的礼佛中,她心qing从未有平静的一天。从她的角度而言,她是如何也无法接受一个男人成为自己儿zi的媳妇儿,还把自己儿zi迷惑至此,除了他谁也不要。他没法忘记正是因为西门晴,他们南gong家的不幸才拉开了序幕。如果这世上从来没有西门晴这个人,那西门盈便不会毒死她的夫君,儿zi後来也不会为了他失去了武林盟主的位zi,不会被江湖人耻笑,最重要的是,不会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救了回来,还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她再也忍不了了,西门晴简直就是一个祸shui,生来害他们南gong家,想把他们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