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萧哈哈大笑,不知从哪儿又掏个糖人哄儿心,父俩其乐的,西门晴边整理着医案,边忍不住分神往他们那儿看。
可是他现在是万万不敢惹西门晴了,默默地收回,南墨萧像只犯了错误的大狗一般耷拉着脑袋吃饭,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免得西门晴把他赶走。
夜间求不满,白天南墨萧可忍不住了,过分的举止没有,平时动动手,动动脚,则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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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往他父亲嘴里,南墨萧大嘴一张,掉两个,南麟小脸撇了来,哭:“父亲坏,把糖糖都吃完了……”
“爹爹!麟儿还留了一颗糖糖给你!”
想他正直虎狼之年,每日都能见得到心上人却碰不到,禁了那麽久,连手脚都不让碰,岂不是比十大酷刑更残酷?
日复一日的门锁也把南墨萧得烦躁不堪,想把门锁踢了,又怕惹得西门晴更不兴不肯跟自己回去,只能咬牙忍。
西门晴真是被他缠得没办法了,也只能随他去,倒是要看看他除了利用儿还能使个什麽花招。
可那死赖脸的南墨萧又如何会作罢,一路跟着,到了家里,又堂而皇之地登堂室:“我已经让聚香阁送来了酒菜,这样你便不用那麽辛苦每日还要菜了。”
一开始,南墨萧还算是规矩,他也不敢怠慢,夜夜落了锁才敢眠,只是晚上有时听到那人在屋外跺脚的动静,想到他想同自己亲近,心里有慌乱又有甜蜜,脸颊发,也觉得自己十足的不要脸面。
“宝宝乖,爹爹不吃。”西门晴抱过儿,不理那个死赖脸的人。
西门晴不好意思,忙收敛心神,加紧手上的活计,完了才敢收拾东西走人,刚踏门,一大一小跟两只哈巴狗似的箭步朝他冲来。
南墨萧觉得自己也很委屈,他乖乖地每日接送孩,要死乞白赖地求着西门晴才能和他们一同用一顿晚膳。而且他近一个月来表现良好,不但没有惹西门晴不兴过,行为举动也极其有分寸,有时想碰他想疯了,才会微微地往他上靠去,除此以外,再无越轨。
这日,西门晴忍受不了了,狠狠踢了一脚他不知不觉就挪过来贴着自己的,红着脸怒:“你到底还吃不吃饭了。”
除了蹭吃蹭住外,南墨萧还经常去医馆,假装自己是病人,让西门晴给诊脉药。
没几日,他便又来了,说自己是旧病复发。问他什麽旧病,他自己也忘了上回撒的是什麽谎,今天说疼脑,明日说心发闷,真真不要脸到了极。
可他到底不能把那锁给去了,他不信任自己,万一那人又要行同他好,他恐怕拒绝不了,到时自己底气不足,说不定又被他给随意欺负了。
他壮得跟似的,哪里来的病?可是在医馆,还有别的大夫和病人呢,他期期艾艾地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西门晴也不能赶人,只能装模作样地给他开了些清去火的药。
就这麽经常被他扰,西门晴有一日忍不住了,他低着声音问:“南墨萧你到底意为何,每日来医馆
“小晴,若是整理的差不多了,便早些收工吧,明日再来整理也不着急。”李大夫看他的心不在焉,准许他提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