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都还是自己啊。”
苍祁:“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曾是一个大提琴家,你告诉我,现在这双手还能gan1什么?别说是拉琴,我已经什么都无法ganchu2到了。”
卓run:“人又不是只有通过手才能接chu2事wu。让我帮你吧,让我帮你ganchu2人生中另一件mei妙的事qing……”
许晓峰带陆原来到一间gan1净整洁,光线暧昧的房间,让他在柔ruan的单人沙发里坐xia。当陆原明白许晓峰要zuo什么的时候,他有些抗拒。
“没关系的,放松,你可以闭上yan睛,把我想象成你的ai人。”许晓峰极其温柔地安抚他。
耳机里传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以及“陆原”紧张急促的呼xi声。越是知dao接xia来发生了什么,卓run的心tiao便越快。
“嗯……”苍祁从鼻腔里发chu带着悸动的轻yin。
卓runtoupi刷地一紧,神经如琴弦一般一gengen拉直绷紧。
耳机里传来黏腻的shui声,许晓峰dai着白手套的双手涂满了runhua剂,轻轻握住陆原的□□,缓缓□□抚wei。
苍祁倒xi了一kou气,在愈发cu重的chuan息声中,间或夹杂着压抑破碎的呻/yin。
卓run手心里都是汗,还要保持着温柔的声线喃喃低语:“喜huan我这样吗?这里也想要得到安wei吗?要到了吗?……好多,一定忍耐得很辛苦吧。”
pei完这一bu分是休息时间,卓run直tingting地走到椅zi上坐xia,捧起shui壶顿顿顿地猛灌一气。
对面调音室里的staff们不知听了多少这种pei音,全都一脸麻木,有一个糙汉还在若无其事地挖鼻孔。
卓run本该跟他们一样,对此毫无gan觉,但他却zuo不到。听着苍祁迷人的chuan息声,他shenti某chu1便隐隐作痛。
“怎么了,很累吗?”苍祁走过来在他shen边坐xia问。
卓run胡乱ca掉鼻尖儿上的汗,摇tou说:“这里太re了。”
苍祁一副虚心求教的样zi:“我刚刚的表现还可以吗?”
卓run狠狠diantou:“很好,特别好。”他低xiatou装作看台本,脚趾tou在鞋zi里一个个蜷缩起来。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单独录音,就他一个人在小黑屋里,不用忍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bu分的录音很快开始,二人再度走到麦前。
陆原开始频繁churu机构,每一次都会到许晓峰那里接受帮助。他不知dao自己在迷恋什么,许晓峰阳光的笑容,还是温nuan的话语,又或是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
许晓峰也在一次次靠近陆原的过程中,对他产生了ai意和yu望。许晓峰知dao这是不应该的,也明白自己的举动违反了工作规定,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卓run轻声说:“陆先生,今天要不要换一种方式?”
苍祁:“什么方式?”
许晓峰低xiatou,一边在陆原唇上轻吻,一边脱xia自己的衣服。他在陆原双tui之间跪xia来,虔诚地看着陆原的yan睛,张嘴han住了陆原的yu望。
苍祁发chu一声喟叹,卓run小tui肚zi的筋tiao了tiao。他tian着自己的kou腔,发chu湿run的yunxi声,耳朵烧得厉害。
许晓峰tian着陆原,同时开拓自己的shenti。他吐chu那gencu硕怒涨的权杖,跨坐到陆原tui上,扶着他的xing/qi缓缓坐xia。
卓run微微张开嘴,xiongkou急速起伏:“啊……这种……方式,你,喜huan吗?”
苍祁低声回应dao:“因为是你,怎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