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金的光辉，隐隐约约地在他后浮现。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男人又。

“我们……不论是我还是你，又或者是站在这栋废弃大厦里其他的系统持有者，我们，都是书里的人。”

女继续：“除此以外，我还偶然发现了一件事。既然你似乎和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那我就把这个事告诉你了。有关……主神空间的真相。希望你在知之后，不要太惊讶。”

雷克先是松了气，还以为女会说什么呢。然而片刻之后，他的表登时凝滞了。

女近乎冷酷：

“世界也好，系统持有者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是书中世界吧……”李榭轩语气沉冷，“每一个世界都是一本独立成册的书籍故事，而所谓的‘任务目标’，恐怕就是书中原本的主角。作为侵者的你盯上了

言罢，他甚至笑呵呵地鼓了鼓掌。

“我早该发现了，任何事都是有目的，”他冷笑一声，忽然开，“主神？真是可笑，如果你是真的神，创造系统，让系统持有者们完成任务破坏世界原本的发展轨迹是为了什么？如果你真有掌控世界的本事，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改变世界，非要让什么系统持有者渣，而变更世界发展呢？”

为什么会有所谓剧梗概的东西？为什么那些系统持有者知未来会发生的事？为什么，会有原本的剧？

***

男人又一次开始鼓掌，从容的面终于了一惊讶的神：“居然能猜到我是世界侵者？李榭轩，你是真的让我意外呢。”

成神系统也好，渣系统也罢，这些……都是主神侵吞世界的工！

他早该想到的。

李榭轩神严肃。

男人微笑：“那你发现了什么？”

雷克被惊地抬起了。

“无法亲自动手，只能使用系统诱导他人，这只能说明，你对各个世界并没有绝对的控制权，而如果你是真的神，那又为何控制不了自己创造的世界？”李榭轩沉声，手却是暗自背在了后。

他终于知了……有关主神空间的真相！

“这只能说明，你并不是世界的创造者……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称呼你为侵者更合适吧。”李榭轩神冰冷。

“还是称呼你为李榭轩吧，你似乎更喜这个名字，”推着轮椅的男人轻声笑了一，“伪神？或许吧……不过，我很快就会是真的神了。你还真是特别呢，李榭轩先生，在原本的世界里死了之后居然不知从哪里获取了吞噬系统的能力，然后现在又靠着这能力来对付我，勇气可嘉，神可嘉。”

“然后呢？”男人饶有兴致，似乎将李榭轩视为了一个妄图螳臂当车的小丑。

零式如临大敌，而李榭轩则面凝重地盯着对方。

“惊讶？”

“书里的人？”他错愕。

这些都只是主神空间的谎言。在完成了任务之后，系统持有者们就会被它统一投放到这战场上再行厮杀角逐，只有活到最后的胜利者才能成神。等到了厮杀战场，我和我的同伴们便意识到，那个主神空间本就是在画大饼！就算角逐了胜利者，它也会以同样的理由，将其投新的战场……循环往复，直到过河拆桥，灭杀掉所有的系统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