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薛绯衣说，我填好之后，就把荐表拿过来审。”

第一次从别人中听见父母的名字，陆爻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的，他们是我的父母。”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对方，“您认识他们吗？”

“去吧，我在这里陪他们打麻将，等你考完再一起走。”一边说，一边自觉地坐到了空着的椅上。

等陆爻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玄戈才收回视线。龙婆婆看他的表带着探究，“你现在真不是他的男朋友？”

陆爻有些茫然，等对方说完后，他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荐表，“三位前辈好，请问，玄委会的资格审和考试是在这里吗？”

另一个老婆婆也凑过去一起看，“薛绯衣的？等等，”她忽然抬看向陆爻，“你是陆辅舷和萧笙的孩？”

陆爻耳朵瞬间就红了，还是玄戈接话，“现在还不是。”

这里面看起来不大，到都是随意栽种的绿植，他有些想象不来考试怎么考。

“这时候竟然来了两个小帅哥，我就说今天适合打麻将，来来来，你们谁过来打两局？三缺一三缺一！”

说着，看向站在陆爻旁边的玄戈，神带着怀念和打趣，“哟，也带了男朋友一起过来？”

等他一条路走到，转了个弯，就被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

陆爻不是很清楚这里的程，正想问问况，就看武爷爷敲了敲手里的白玉烟枪，“考试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错过等一年，快去吧。”

陆爻还没来得及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老爷爷就“哼”了一声，“萧笙那个女娃不够意思，一次就把我半年的烟钱都赢跑了，走的时候还笑嘻嘻地说，次再来。”他看了陆爻，声音带着遗憾，“说话不算话，这之后竟然再也没来过了。”

“当然认识，时间过得快啊，二十年前，你父母一起来这里考试，两个人好得那叫一个腻歪，让我们这些老老太太心里非常不平衡。不过那天我和老武，二缺二，他们两个就脆坐来，陪着我们打了好些时候。”

另一边，陆爻从武爷爷指的路走过去，就看见一个半人的指路牌，“全国统考，直走右转。”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看错，不用慌，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说着，龙婆婆麻将一倒，“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胡了，杠上花，给钱给钱。”

陆爻再次受到了惊吓，意识地看向玄戈。

老婆婆一脸“我懂我明白”的表，“没关系，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我姓龙，叫我龙婆婆就好，次给你们带糖吃。”

也没有惊喜，只有三个围着麻将桌的老爷爷老婆婆，一脸期待地看了过来。

陆爻算了算，如果是二十年前，那妈妈应该已经快怀上他了，正想着，就听见武爷爷问，“你今年十九了？”

只见一个不怎么大的院里，挤着大约一百多个人，或坐或站

“嗯，上半年十九岁。”

“就是这里，你没走错。”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伸手把荐表接过去，着金丝边的老花镜看了一，“唔，还是薛家小壮的荐表啊，前几年都没见他送去。”

“今天是来考试的？”

“我虽然想，但暂时还不是。”玄戈说着，又了张牌，“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