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涵敢发誓，这句话他就是随一说，逗着老教授玩的，但是没想到在他说这个猜测之后，老教授却又一次笑了起来。

柳钰涵：“……我就随一说。秦少将是了什么？”

然而这个破例是有一个前提的――学校和研究院必须确定他能够在毕业后投这个行业，并在这个行业里有极大可能足够的贡献。

不过柳钰涵现在并没有注意到这一，他的注意力全被老教授在话里更劲爆的信息引走了。

柳钰涵但年就是因为成绩不好又向往帝星大学才搞了那么一个玄学，后来也果然很成功地被破格录取了。所以一直以来都很自豪于自己的玄学成功率。

老教授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但是上那种蓬的怒气只要不是个瞎都能看得来。

“刚才我那个学生对你的敌意，你觉到了吧？”老教授对着满脸懵的柳钰涵，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问着。

但是现在听老教授的意思，破格录取和他的玄学其实没多大关系？

所以就这一条，哪怕是拿到明面上来说，也足够帝星大学对他破例了。

柳钰涵仔细一想，就知老教授这么说的原因了，也意识

，一边继续和他说话：“你自己不知吗？你那群黑里，可是有研究院里的好几个老家伙呢。他们一开始还说你这样的小辈太浮躁了，后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钰涵老实地了：“还明显的……我这是惹过他？”

其实想想，似乎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柳钰涵当初被破格录取的理由，当然是他的古文化测试几近满分。虽然数理化等只是在良好的边缘、能测试也仍然不及格，可是古文化方面人才稀缺，除非是家学渊源，不然很少有人能在这个方面成绩，像柳钰涵那样一看就功底深厚的更是凤麟角。

小咸鱼是个什么见鬼的称呼？

老教授摇摇：“谁知呢？这种事，我们老胳膊老的，也就只能勉心一了。不过小咸鱼啊，你知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不友好吗？”

老教授啧了一声：“看你这样，的确是什么也不知啊。你难真的以为你当年被破格录取，是因为那个什么见鬼的玄学？”

可是就凭柳钰涵的这个质，他真的能够满足这个前提吗？

柳钰涵很快发现他的怒火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蒙了一，想到前几天源康的人的行动，忽然有了猜测：“他和那个安德鲁……？”

柳钰涵看了看脸稍微好一了的老教授，无奈地说：“该不会和秦少将有关系吧？”

可能是因为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这位个比较朗的老教授直接当着柳钰涵的面笑了来，好一会儿后才停。

“哎呀，秦小难在你面前邀功了？”老教授说着自己就摇了，“他可不像这么直白的人。你猜的？”

老教授摇摇：“算不上吧。我这个学生虽然表面上看着温和，实际上嫉妒心不弱。尤其是你这样本来不是特权人士、却走到了比他更地方的人，他的嫉妒心理会更重。不过他很善于伪装，就算是秦小手底几个以第六名的兵，也没有办法看破他的伪装。”

大概是因为看多了柳钰涵的直播，老教授也学会了他很多禅，比如见鬼的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