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的训练都是秦漠亲自监督的，毕竟他也知柳钰涵怕他怕得跟什么似的。说不定有他看着，比告诉柳钰涵真相更会让他有动力。

虽然以前的人不是没有提过这个猜想，最后无一例外失败了，也没有和柳钰涵相似的案例现，可老教授依然持认为，那不过人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使用办法罢了。

况且，还有秦漠看着他呢，应该不至于事。

老教授的本意并不是要柳钰涵给什么有建设的意见或者拿一个答案，他不过是在柳钰涵上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和蔼，也愿意逗他说话玩。

“哎呀，我们这些老家伙呀，对你的况其实也是有猜测的。”老教授随说，“你是不是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了第六的？”

所以说，秦漠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呢？

“您是说……我的变化峰期，是在学测试之后的五年了？”柳钰涵有一种摸到了什么答案的觉，所以他又忍不住向老教授确认了一遍，“但我那个时候，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觉啊。”

如果连能够发六的仪都不能在这方面给予人类帮助的话，那第六的存在就只能依靠生死之间的磨砺和老天的奖赏了，这显然不符合科学家们的信仰。

老教授故意作不信的样：“可是从你的直播来看，你的锐度是一直在增加的。以脑电波转换仪的原理来讲，如果你从小就这么，你第一次直播的时候反应应该最大，但是事实却正好相反。这难还不能说明问题？”

明明柳钰涵和老教授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不是老教授对柳钰涵表现来的熟悉，还是柳钰涵从老教授上觉到的无害，都让他愿意对老教授报以亲近的态度。而老人家也很喜他这样的态度，本不计较他算不上尊敬的吻，还笑眯眯地逗他玩。

于是等到柳钰涵收拾好心，迎来的就是老教授说不上是兴趣还是打坏主意的神。

人，才是最能给予自己天赋和奖赏的那个存在。

柳钰涵现在已经深深想通了这一，心里免不了有哀怨，但是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和疑惑。

老教授其实也不知柳钰涵心里在想的是这些，还以为他还是在担心，就没有继续声安他。担心也是动力的一种，人在面对生命危险的时候，往往能爆发各大潜力，所以只要这份担心在限度，他就不会随意手。

柳钰涵，一个成语而已，他怎么可能不懂？

柳钰涵一个哆嗦，看着老教授的神都有变了：“您老这是想什么呢？”

柳钰涵简直哭笑不得：“我打小直觉就比一般人准，和我的直播没有一关系。”

“可以说这是一种境界，一种让自达到了某种极限的境界。”老教授最后说，“这种境界不可能轻易达到，所以你不能为了一时的安逸就产生懈怠的心理。”

不过柳钰涵却在和老教授的谈话中，渐渐发现了一些令他吃惊的地方。

老教授现在的研究就和这个有一关系，他认为脑电波转换仪这种能够发六的黑科技，说不定对锻炼第六有奇效。

柳钰涵叹了气，选择了实话实说：“秦少将一直看着我，我想懈怠也不行啊。”

你讲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