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这么觉得,林格并不特别看重自己的命,他是拿自己的当神的容在活的。放在容里的东西自然不知这件盛放自己的容有多重要,有时候说不定还想冲束缚,所以他飙车,他不睡觉地创作,他往着火的大楼里跑……
合影后林格朝我走过来:“火警那么大怎么没听见?”
“只是个电台节目,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林格说谢谢关心,我死不了。
自然不可能,多会害羞吧~
事后李想问石哥,说你怎么不接着骂了,石哥着烟叹,骂他有什么用啊,咱们又不是一天认识他,他就是哪天把自己玩死了,估计他自己还觉得酷的。
我说可能因为着耳机吧。
石哥仿佛吃了一瘪一般,不再说话了。
三个小时后烟终于得到控制,被困人员也被救,剃着板寸的消防员小伙满脸灰和,走来时看见LOTUS全员等在那里,动到像孩一样哭来。
都斗志昂然起来,哪怕林格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来后我被笑笑和海哥训了一顿,林格被李想和石哥训了一顿,石哥说林赛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啊,那是火,是火警,要是一群丧尸我才懒得你,你就去踹吧!
他看我的时候我其实有担心,担心他会往
此刻我们坐在楼的花台,旁边是上的楼梯,的人从我旁边过,我便趁机往左边挪了挪,林格侧看着我,因为我坐到了几乎贴着他的距离,才能更方便听到他说话又不引起他的怀疑。
“你明天去医院检查一吧。”他走到我边坐。
他看着我的耳朵,以那种毫不蓄的目光,我心想再看去我耳朵都要紧张死了,会不会突然给面地好起来?
我说我耳朵还好,老样。
林格笑了,说那也酷的,石哥还要骂什么,林格说把我的骨灰洒到摇区吧,如果歌迷们不介意的话。
可能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种种不幸中的万幸,似乎不太痛苦就接受了左耳终于完全丧失听力的事实。世界上总是好的事和不幸的事同时发生,幸福的能量是守恒的,在我倒霉的时候,一定有人忽然获得幸福。甚至我也可能会被他的幸福传染到,在倒霉的时候到一丝安和好。
石哥说谁他妈关心你死活,我是关心次演唱会我们阵容还齐不齐整,难还要供着你的骨灰盒开演唱会啊?
我听着他的哭泣声忽远忽近,良久才确信,真的只有右耳听得见了。
仿佛是巧合,他坐在我左侧,四周还有些喧闹,使得我听他说话变得十分困难,必须竖起耳朵。我说:“明天不是有通告吗?”
你的灵魂那么漂亮,所以它的容也倍加重要,对我来说就像圣杯一样。像今天这样让你冒着风险来找我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看见林格站在人群察觉不到的地方,仰看着楼的大火,整栋大楼都被疏散了,但听说还有两名维修员被困在某层楼,被困人员的家属也赶来了,在警戒线后焦急地等待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手里拧着一瓶,怎么都拧不开瓶盖时林格走上前替她拧开了,女孩说了声“谢谢”,把拿给前方焦急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