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带来的激昂仿佛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这首慢歌的氛围沉溺得让人难以自。我不敢相信,但是全曲没有用的贝斯,他给了乐队所有成员表现的空间,唯独没有贝斯,不知为什么,但就是特别适合。
副歌的分写了一些又涂掉了,都涂成了一团黑,我对着灯照,也没看见之前写的是什么。涂完以后他直接在后面划了一条长线,打了个问好,似乎是在问我这里应该写什么。
如果要我形容,这首歌就像林格本人,基调忧郁深沉,乐中却蕴着,像一样冰冷,却也像一样温柔。听的时候心中涌动着一种奇妙的涌,这么久过去了,由钢琴和弦乐诞生的这片域依然盘旋在我不大的房间里。
就又重写了一张:林赛哥,现在歌也写完了,你还是早恢复作息吧,早起床时三餐。
第二首是慢歌,倒是并不意外,意外的是竟然如此简洁。全曲四分钟,直到三分钟,都没有一个鼓,只有钢琴和弦乐温柔饱满地铺陈,钢琴的重低音替代了鼓和贝斯,像一样缓缓上涨,那是一种我从未在林格的编曲中听到过的沉溺的氛围。直到第二段副歌过后,间奏才令人惊喜地现一段昂扬的电吉他,那沉稳中蕴的力量像蓦然落中的巨石,让人不过气的好听。乐曲最后一段副歌,竟罕见地以定音鼓接替了钢琴的重低音,全曲在轻柔绵密的鼓声中攀升,蕴着难言的,歌曲尾声是涟漪般梦幻的电音,像月光落在面的闪烁。
想了想,又写了一句:都好久没看到你了,有担心。
但我怀疑林格不会这么听话,甚至会觉得我们得太多,说不定还会起了逆反心理,就不早起,就不时三餐……完了怎么越想
“哎呀你不要说是我说的呀,我说的他才不会听呢!”张上来扯掉了便条,“你重新写,说是你担心他,他很听你的!”
我看着主歌的歌词,想要不被打扰地再听一遍,挣扎了一,还是决定上耳机。那些落的花朵,断掉的琴弦,汐与月亮,消失的星星,彩斑斓却晦涩难懂的意像,只有在音乐中去挖掘他埋的苍白的骨,清澈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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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觉得他这血鬼般的作息真是要不得,什么时候你和他说说,他现在是年轻,但也不能这么挥霍啊!”
隔天我将写好的歌词和小样完璧归赵,放在了工作间里。张来打扫卫生,逮着我问你这几天见到林格了吗?
中却见得比较少,可是这首歌引Breakbeat非但没显得不不类,让人血沸腾的程度不亚于曾经的。在编曲上林格委实是个天才。
大概是张那副严厉的过来人的语气,我也觉得有迫切,在冰箱上留了言:林赛哥,歌词和小样我放在你工作台了,张让我转告你……
一方面是被张看的心虚,另一方面,我也奇怪我为什么要借张的名义去担心他,我有什么不该担心他的吗,我是他的助理,我理应关心他,那不是我正当的权利吗?
无论旋律还是编曲都找不到瑕疵,唯独歌词的分只填写了主歌,随着音乐读来,得像一副画,但这幅画充满晦涩的隐喻,你很难知作词者想要表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