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老板,他是日本人,上要过五十岁生日了。”
我心里哭笑不得,变节这种事,得等辈,他不是林格的时候才可能发生在我上吧。
这两人还真是两句话就要枪走火,我忙转移了话题:“就是这不知要送什么好了,他LOTUS的专辑都收齐了,就差第一张,本来还想送这个他肯定会兴的……”
第二天就要飞那霸了,晚上我特意去了料理店,吃饭的时候问了老板一些冲绳的风土人,聊起自己的家乡,老板变得像个小孩,叽里呱啦说了快一个钟,说了从爷爷辈传来的蛇三弦琴,庆生时喝的泡盛酒,说了军基地外的铁丝网,有战斗机掠过的蓝天空,还有海边的红瞭望台……最后一个苦笑:“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这个时代什么都变得很快,我说的那些东西,你多半都看不到了。”
林格看了许章一,对我说:“我随问问。如果是送女生的话,还是不要送专辑这种东西。”
我说完满以为会有回应,然而后压没人声,电梯门模糊的倒影上,两人都低着看手机,轿厢里除了我说话的余音,一片死寂,异常尴尬。
“不是……”
想起初中时还衷血少漫的自己,总是对漫画中的主角提不起兴趣,却对那些人格魅力爆棚的大角向往不已,想成为那样的男人,即便个不也能让边的人充满安全,不知不觉成了他们的信徒(可能也不知不觉变得有中二)。只是我没想到原来长大后我依然被那个中二时期的自己支着,在名为的血少漫中,又崇拜上了这样一个“大角”,仿佛遇到任何难题,他都会在第二天早上很平淡地告诉一夜未眠的你“哦,那件事啊,已经搞定了”。
许章哥笑:“搞得跟审问一样,你人家送给谁呢?”
我刚说了声谢谢,许章哥就笑了一声:“什么时候改行当恋专家了?”
海哥还在等我回答,我把手机揣了回去,说:“这张是我自己的。”
林格瞥着他没说话,又自己低玩手机了。
阿岚猛抬:“哈?你自己的你舍得送?你还是不是我们的粉丝啊?!英俊我太失望了,你看看你,不洁自好,你迷弟都变节了啊!!”
万万没想到隔天去林格家,冰柜前的吧台上居然放着一张签好名的专辑,左上角还贴着黄的便利条:
把CD拿给阿岚签名时连海哥都很惊奇:“哇,这张专辑不是已经绝版了吗,你送谁送这么贵的绝版CD啊?”
我想说不是我买的,手机突然在兜里震了一,只见上面是林格发来的——别说是我给你的。我意识回,他猫着背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巴,一只手举着手机,像在专心看视频,目不斜视,无动于衷。
老板的生日刚好是我们从冲绳回来后的第二天,我计划把专辑留到那时再送,说不定还能给他带老家的小礼品,他没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回去过,我料想他一定是有不能回去
——我的已经签了,剩那四个你得自己想办法了。
我朝楼上看去,主卧室的门还关着,只是一扇白的房门,都让我觉得心澎湃,帅得没边,要不要这么有求必应啊林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