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只迟疑了一会儿石哥就开始怀疑了,“他到底在不在你边啊?我可告诉你啊迟南,如果你敢帮着他骗我……”
日真是个奇迹,最奇迹之莫过于,明明它每天都在发生,却总是被低走路的人类错过一次又一次。
我找到了老板说的红瞭望台,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比公园里的梯大不了多少。登上瞭望台,明明只有不到三米的度,一瞬间却有种中二少年登珠峰,俯瞰着全世界的满足。如果现在给我一面国旗,我也能很痛快地在瞭望台上,和它合影留恋吧~
如果可以的话。
从太阳来的风刮着耳廓,好像连失聪的左耳也被温柔以待,听见了久违的世界的动静。
太阳已经升起很久,沙滩上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沉默的灯塔是我唯一的陪伴,但我写得全投,丝毫不觉得孤独。直到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不妙的预得到应验——是石哥打来的。
贝斯样低沉的音,我仰着,惊愕地看着突然现在瞭望台上的林格,他还着的棒球帽,墨镜别在帽上,一黑的短袖T恤和黑休闲,正拿着我的手机通话。阳光磨去了他的棱角,他像是凭空现,从天而降的……
“什么事?”
此时的太阳已人到无法直视,远古的人们怎能不崇拜太阳,因为你只需凝望着他,他就将你脑海里所有的黑暗洗去,只给你炫目的光,沐浴在他的所向披靡的光明里,你只会想要臣服在他脚,跪来亲吻他。
我拿纸笔,脑海里是那颗橙的太阳,从海洋那来的钢琴的风是他即将到来的气息,电吉他的奏是他的第一束光,贝斯和鼓是一百三十亿亿吨湛蓝海的呼……笔的音符思如泉涌,就像是阳光捉着我的手在本上写来的。
***
我吱呜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手机就被从后拿走了。
世界再度变得清晰,我看见沙滩是白的,就如老板描述的那样,而海是碧蓝的,海面定然是丰富的珊瑚礁,还有右手面那座灯塔,原来是象牙白的。
我照着早已打好的腹稿,镇定地回答我们在海边看日。
“是这样,石哥,他——”
想写什么,一首歌,一段旋律,什么都好啊……
“那他怎么不接我电话?”石哥不耐烦地,“你让他接电话!”
,世界回到了它诞生之时。
坐在瞭望台上等待日,大约六一刻的时候,暗蓝的世界终于开始让步给缓缓上升的金,实际不是金,初生的太阳是橙的,赤一样人畜无害,当它从海中浮,第一光芒就像电吉他拨的金属音,再无人能挡。云层像羞赧的少女,因为这位过于英俊的太阳神,纷纷藏住了影。白的浪花一波波冲刷着海滩,仰起,天空的也哗哗翻涌着,一层层卷走阴翳,太阳的光最终夺走了所有星光,只留属于他的蔚蓝和温柔。
我显然错估了石哥对我的信任度,他当然不会像林格那样信任我,一时我也有抓瞎了,想不搪的理由……
“喂,迟南,你和英俊在哪儿啊?这么早就跑不见了?”
林格在我旁边坐,曲起双,面朝海面,垂着
诚如柏拉图所说,我们不产生艺术,我们只是艺术的代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