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心把自己开jin局zi里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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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已经是晚上九dian了,天刚xia过雨,料理店的灯还亮着,nuan黄se的灯光在昏暗的巷zi里照亮了满是积shui的dao路,那把sai林格让我转赠的三线就在我手上提着。在这座城市里我住过两个地方,地xia室也好,现如今的单shen公寓也好,都没让我有过家的gan觉,却是这家时常光顾的料理店,每次回家看到它亮起的窗hu,就觉得亲切又安逸。
jin店的时候店里还有两个客人,我闻到了豚骨拉面的香味,老板在厨房里收拾,我就在料理台前坐xia,把装三线琴的包裹悄悄靠在料理台xia。老板掀帘zichu来,看见我很gao兴地“哦”了一声:“回来啦小zi,”ca了ca手笑着说,“来dian什么?老样zi?”
我说我我给你带了泡盛酒,老板十分开心,拿过酒就说要请大伙儿都喝一杯,于是我们和店里仅有的两位客人一起喝了酒,我说“お诞生日おめでとう”,两位客人也一起举杯祝老板生日快乐。灯光照着老板神采奕奕的脸,连yan尾的皱纹也显得格外喜悦。
两位客人离开后,我的面也上来了,我和老板聊起在冲绳的见闻,絮絮叨叨着吃完了面,适时有一位女客人走jin店里,dian了一盘炭火烤鸡肉,老板jin厨房里忙活,我就把钱和签名CD留在了台上,起shen打算开溜,女客人好心指了指我凳zi旁装琴的大包裹,想提醒我,我冲她摆了摆手,回tou朝厨房喊了声:“钱我留桌上了啊!”
其实我也没走远,一想到老板看到签名CD和三线琴时会有的表qing,gan觉比自己收了别人礼wu还开心,所以磨磨蹭蹭走着,又老往后打望,经过前方一条巷zi,料理店里传chu“哒哒哒”一阵急促的木屐声,我一个闪shen躲jin巷zi里,探tou就见卷着袖zi的老板跑chu来,手里还握着菜刀,那架势把过路的人都吓了一tiao。
我就这么猫在巷zi的阴影里,看他怔怔地放xia了举着的菜刀,在无人的空巷zi里站了一会儿,又默默转shen回去了,掀起帘zi时我看见他抬手抹了抹yan角。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笑话他的,毕竟就这么举着菜刀冲chu来,像演日式轻喜剧似的。
但这种心qing又很熟悉,就像我写了一首特别棒的歌,让人在惊喜之后liu了泪,是我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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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绳之行后有一个礼拜的假期,趁这段时间我把在冲绳写的那首歌zuo了chu来,名字暂时想不到合适的,就直接写了个“无名”。编曲和最初的构思有一dianchuru,左右耳不平衡如今已经很妨碍我唱歌,唱gao音难受不说,也容易chu错,所以就想了个比较讨巧的轻唱唱法,因为人声刻意放得很低很轻,几乎介于真声和气泡音之间了,为了让人声与BGM平衡,就将原先的钢琴前奏换成了木吉他,只在不用唱歌的段落用了宏大一dian的编曲,保留了鼓dian和贝斯,自然还有电吉他hua奏chu的“光”。编曲时的亢奋状态总让我一再回忆起当时的景象,翻gun的海浪,同样翻gun的云层,编着编着好像就沿着大海越跑越远了,在工作台前抱着脑袋想“完了,再这么xia去得写成巨浪了”,忽然想到了那天石tou哥打来查岗的电话。
那时的心qing和现在也算异曲同工吧,那天是sai林格帮我解围,这次……似乎也一样。
于是歌曲的结尾又那么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