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资料,当初唯一的一份资料交了上去,后果是什么,你也清楚。”
张晨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说:“你这不是要送他走么,他走,我们聊聊。”
“要资料。”他倒是答得脆
“你自己走。”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你不是陈和平的男朋友。”
“我是拿你当朋友的。”
“什么资料?”我自然地问,端得是自然装傻。
“你是怎么来的?”
我将浴巾的边角缠腰掖好,唤了他的名字:“郑东阳。”
郑东阳摸了摸鼻:“只是很久没看见你了,过来看看老朋友。”
我了太阳,觉久违的脑仁疼:“明天开始正式活动,你今天来找我什么?”
我是真没想到,郑东阳能这么脱,也不耐烦再和他说话,就脆向门走,刚打开门,就撞见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花压了压,了送花人的脸。
张晨已为人夫、已为人父,这时候现在我的房间门,手里还捧着一堆花,很让人厌恶。
“老朋友?”
郑东阳起,过去取饮料,算作退让,他说:“咖啡还是果汁?”
“我上就裹着这层浴巾。”
“我并不相信你的话。”
张晨十分平静,用近乎笃定的语气说。
我意识想反驳,但看着张晨镇定自若的那张脸,话到嘴边变成了:“你来这里什么?”
“胃不好,养一养,喝了坏肚,明天容易耽误事儿。”
“你忘记我在哪里工作了?”
“他不可能。”
“我并不拿你当朋友。”
“粉红兔里的资料,交给我,我会发挥最大的作用。”
“白开。”
我呼一窒,后却传来郑东阳的声音:“哟,这不是张晨么?你好啊,我是陈和平的男朋友。”
郑东阳撇了我一:“小肚来了?”
“好久不见,陈和平。”
机,还有些乏得慌,就了浴室洗了个澡。等我从浴室里迈步来的时候,才发觉沙发上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穿着一西装,带着那副金边镜,和多年前我们病房相遇如一辙,我把空调打了几度,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啧,”郑东阳随手拿了瓶冰,扔到了我上,“懒得烧,凑合用吧。”
他依然很好看,发许是过了,微微蜷缩着,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像个剥了的白白。时光非常优待他,优待每一个愿意花费大价钱讨好她的人。
“你不送我,我就不走了。”
张晨的回答不是于信任,更像是我的一切行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很厌烦他这种姿态,特别在我意识
“嗯。”
“你是否相信,与我无关。”
郑东阳一就笑了,等笑够了,拎起了外套,搭在肩膀上:“送送我?”
“你这可真是老年人的作风。”
“大天的,凉快凉快不好?”
“送我到门?”
“还没有,果汁太甜,咖啡平时喝多了,关键的时候就不用了。”
“我原本想走来着,”郑东阳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边,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刚刚好在可容忍的范围之,“看见我男朋友的前任了,这时候还能走么?”
我把冰搁在茶几上,准备等稍微回温度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