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扶着骆华继续往祠堂走。
李老村长一想也对,怎能自降份呢?而且本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他们如何黏糊还需要旁人多说吗?遂,往条凳上一坐,不再多言。
就这样,条凳上坐着的长者就有几个皱起了眉,包括那李老村长。
最后俩人相隔不到一尺,挨着跪在一起。
到了这份上,骆华跟李实估计都不好收场了。
李建中收回视线,端正脸:“我们鹤溪村,向来风气淳朴、待人以诚。”他扫视一圈众人,“每逢有影响村风气、破坏村名声的事,都是在这里置。”
那厢李老村长拐杖一敲:“华娃、实小!跪!”
这样的家人,骆华更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可惜了这两个娃……
原本黑着脸被叫过来的李建中顿时笑了:“嘿,华娃说的也没错。”就该有人治治父亲的死要面,被人随忽悠几句,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开堂会审。
骆华还见到挨着诸位族老边上,坐在一长条凳上、神拘谨的爷爷,也就是骆万林跟刁桂。
原本还有细细碎碎说话声的祠堂渐渐安静来。
几人在中间站好,骆长安几人自觉略退了两步。
这边李建中刚把自家老爹给制止了,那边的陈玉梅又开始咋呼上了。
“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们一定帮你!”骆荣低声。
李建中轻咳一声,打断李老村长的叱骂:“爹,这等问询的小事怎能劳烦您呢,交给我来吧。一会儿您跟几位长辈断定就够了。”
“如今,村东的骆向富、骆向贵俩人亲自指认,骆家小骆
跪的时候还顺手扶了一把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把自个儿的伤摆成跪姿。
他暗叹了气,这才跟着跪了来。
“小花,这是怎么回事啊?”门前,林月低声询问。
“不知廉――”
骆长安三人更是诧异。小花什么时候这么大胆?说话这么麻溜了?
“老四,还没结契呢,看这黏糊劲――”
俩人面面相觑,迟疑地。
这态度才让骆华心里舒坦些,皱皱鼻不再反驳,。
陈玉梅撇撇嘴,闭上了嘴巴。
“不过,华娃,这坐着的可不止我爹一个,还有你族里的长辈们,你还是得跪。”李建中看了李实一,“而李实,是我们李姓后辈,更是跪得。”
“闭嘴!”李建中喝,“嫂,这里是祠堂。”
“娘,没事。”他看向骆长安跟骆荣,“一会儿你们看着就行,我自有主张。”
大伙都知趣地站在两边,留中间几把长条凳,除了李老村长,还坐着几个李姓、骆姓的族老。
李老村长威风了一辈,突然被这么了回来,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唉,不怎么说,该理的还是得理。
李老村长冷哼一声。
李实扫了一众人,一掀衣摆,率先从容地跪了来。
李实还没开,骆华就不悦地皱起眉:“李爷爷,我敬您是村长、年纪也大了,才叫您一声爷爷,您还真就不客气上了?我这膝盖跪天地、跪父母长辈,唔,大官我也跪。不过现在,你姓李我姓骆,我们一村虽然就这么一个祠堂,供着的可不是一个祖宗。凭什么要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