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不敢置信,“就刚才那么一会功夫,你就砍好扛回来?你骗谁
李实,径自往后院走去。
李实:……
李实:……
李实:……他家真没毒,这是要嘛?
“那我去挑了。”
听说被扔到山脚,骆华舒了气,突然又想到一茬,连忙退开几步:“你徒手去搬?”
“啊!”骆华双手捂,浑抖了抖,“你刚才还碰我!啊啊啊啊!恶心死了!”他为什么要嘴贱?为什么要问?!
骆华谨慎地把带过来的旧衣服套在上,甚至还拿了块布蒙住脑袋跟嘴巴鼻,只一双睛。
骆华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洗手了。”
“刚刚。”
李实:……
“嗯。”李实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别闹了。”他抬手,想推着骆华往前走。
“去,缸里挑满。”隔着布巾,骆华的声音闷闷的,语气却是一也不客气。
缸本来就还有大半的,骆华也不惊讶。
脚,平日里真真是安静的很。
全副武装的骆华小心翼翼地逐一看过堂屋、西厢、杂间,确认那些个长虫积灰的破家都清去了,才松了气。
足有小儿双人环抱的大树,在他手里轻飘飘的,丝毫不影响他走路的速度。
闹了这么一,没走几步,就到了李家。
李实被他这动作整得莫名其妙,停住脚步看向他:“嗯,怎么了?”
等他把所有屋的屋、房梁、墙角都划拉完,刚从西厢扫一堆恶心吧啦混着湿尘土的东西,就看到李实扛着一人多的大树从后山走回来。
骆华正提着一小桶在堂屋撒着地面,看到他回来愣了一:“这么快?”
李实嗯了一声,拿起扫帚三五除二就把竹竿绑上扫帚,完了他还挥了挥,确认结实了才放回地上。
他怎么觉得,只要一对上这小,他总有无着力的觉?
骆华瞪大睛看着他一步步走回院里。
“缸满了,你先用着。我去一会。”
“哇!”骆华扔扫帚跑过去,绕着树转了两圈,拉罩着鼻的布巾慨,“好厉害啊,这得多重啊!你的力气真不是盖的。话说,你什么时候砍的?”
他捂着鼻,闷声闷气回:“知啦!”
“诶,等等,先给我竹竿,我得扫扫屋房梁上的蜘蛛网。”骆华拿起靠在屋外墙的竹枝扫帚,看了看长度,连忙喊住李实。
骆华一个蹦跶开,率先往前跑走:“别碰我别碰我!”
不多会,他就转回来,手上多了一竹和一些藤条。
“就穿着上这衣服?”骆华看着他,依稀记得上午这家伙好像是穿着一样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作死问来。
他刚把堂屋的屋房梁划拉了一遍,李实就回来了。
砰地一声,树被立着放在地上,扬起一圈尘土。
“去吧去吧。”骆华回神,挥挥手让他自便。
“但是你没换衣服!”骆华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拼命拍着上,恨不得把上的衣服都扒来,“灰尘就算了,你上得沾过多少虫、多少虫卵、甚至多少老鼠屎啊啊啊!”
李实也不在意,就打算转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