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不怪学弟,我不怪为什么不能主动联系我的谢疏,我不怪任何人,总归是我咎由自取。
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该说什么?谢疏和学弟本来就在一起,而我充其量是双方的第三者。
我联系了布朗,我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我想去找他。
我停顿了一,继而故作镇定地洗菜:“什么?”
是我三心二意,是我上了学弟,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如果我没酒后乱,和学弟在一起了又没有珍惜他,怎么会让他现在满心怨恨,却又无法释怀。
“……”
我沉默了好久才开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颤抖着声音问我:“我们还有可能吗?”
学弟越来越抖,他紧紧揪着我的衣服,还是没忍住哭了来。
学弟笑了,笑的勉:“让你别再疚啊,大圣。”
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不可能因为和冲动去国外找谢疏,即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关上了龙,把湿的手在围裙上面了。走到了学弟前,他可能害怕我动手,在颤抖着,面上却带着一种惨烈的决绝。
其实那天,我们发生关系的那天,是谢疏拜托了我一件事,所以我才去找你的。”
更何况谢疏他不相信我,他还能怎么相信我。
“谢疏回了国。”这个消息也不知是谁说的。
我没有经济没有能力,谢疏也没有,我们两个难不成要一对逃家的叛逆少年只因为,最后却被菜米油盐得互相生怨?
我很自觉地坐在了榻榻米上,拿起巧克力咬了一,再回看了看他们两个,颇为有些受不了:“你早告诉我他在你这里,我就不来了。”
学弟看我不说话,他又继续:“他还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说他之前说的是错的,那就给他电话,他等你。但也许我早就觉得你们俩不对了,所以我和你上床之后,就没开说。”
无论如何,我和学弟的事,怕也是个死结,再难打开。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闭上了:“我不怪你,也不你。”40
可即便如此,万一谢疏没那么喜我,他会讨厌我的所作为,觉得我和学弟都背叛了他。
我盯着洗手池里咕咚咕咚沉的,努力忍着心里的难受:“所以……”
“所以他一直在等你联系他,没等到,我还告诉他我们在一起了。”
声音很低,也很小声。毕竟真醒他这个吃醋的人,我怕是又要被打掉一颗牙齿。
过了没多久,我了烟,起退离周遭的朋友直达包间外的长廊,有些犹豫地拿了手机。
彼时我正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着小侍者的手,那手可真漂亮,又细又长,指甲盖圆饱满。
但如果……谢疏喜我,那么,他会有多失望。
所以我伸手抱住了他,摸着他柔的发:“没关系……”
谢疏不会再回来,我和他也没有以后。
看着他的样,我心里突然有种无力。是啊,走到今天这步,能怪谁呢。
“他让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我没给。”
刚到布朗家,才发现自己来的完全不合适。他的德国恋人就睡在他怀里,门没有关,看来他也知我来的时候他没办法起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