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我挂上没心没肺的笑容:“就算谢疏会后悔,那又怎么样?是他选择了我,你找我说的这些话,也应该对他说。还是你觉得我听了这些话会立刻和你保证和谢疏分手?你不是知的吗,我一向都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哪里会考虑后果。”
话刚说完我就站起,抚了抚衣服摆的褶皱:“而且他就算有过女朋友又怎么样,现在他只有我就可以了。”
“荒唐!”
父亲没有动怒,甚至没有大小声,他只是慢条斯理地用言语剖析残酷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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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信心。
我牵起嘴角:“从我十六岁和你柜起,在你里,我就没有争气过。”
被骂,是同恋要被骂,和自己兄弟乱来也要被骂,但我为什么一定要那些闲言碎语呢。
“这是谢疏在国交过的女朋友,他没和你说过?”
支持的恋,我不会阻止。但你弟弟,谢疏,他为什么要为你的花心任买单,甚至要因为你失去他本该得到的财产。阿野,也许他现在正在上,所以觉得为你放弃一切都是值得,但这劲过去,你觉得他会不怨你,不怪你?别天真了。”
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我手中发力,将照片成一团,抬看向父亲,仔仔细细地瞧着他,看着他鬓白的眉角,看着他冷漠的神,看着他哪怕说着这些话,也一脸事不关己的淡然。
在心理剧烈挣扎时,父亲递了份照片给我,嘲讽:“而且你弟弟比你争气,他还能喜女的,不像你。”
照片上是谢疏,无比熟悉的影。他怀里拥着另外一个人,两人像是超市后归来一般,提着购袋。
手在袋里,着那的相片边缘:“我们会去国外,去没有闲言碎语的地方。”
也许是我无谓的态度惹人恼,父亲重重地拍击着桌面,再也端不住那副像是商业谈判桌上的样。他怒视着我:“你有想过你以后吗,你以前小我还能当你不懂事,但现在你搞来的破事是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的!”
我们俩就如同斗鸡一般虎视眈眈地,面红气盯着对方,谁也不肯服输,谁也不肯低。
剥去所谓的,只剩赤`必须直视的现实。
那一句他比你争气,更是差得两酸胀,混乱思绪中我叹了气,总该过了面前这关。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父亲明面上对自己亲生儿向接受了,但心里依旧有亘长的沟壑,那迈不过的心结。父关系一年比一年冷淡,虽然不至于僵持再也不见,但这种无声无息的冷漠却更伤人。
我已经没办法在思考任何东西,只能直勾勾地看着那张照片:“这是……”
因为我被人戳脊梁骨,因为我失去本该拥有的财产,甚至因为我,再没有后代。
我真的有信心,或者相信过后,谢疏不会后悔现在的选择吗?
“你不早就知我荒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