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依稀传来焚香的味,南歌站在徐逸舟边,跟徐淑云打过招呼后徐淑云稍一,换上一副笑容:“中午就只有些茶斋饭,吃得惯吗?”
徐逸舟回答:“这我倒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早些年得过一场大病,后来这里的师父替她算过一卦,是经此劫难后便是枯木逢的势,本就是随意一听而已,之后姑姑病愈,徐家也逐渐兴盛壮大,估计也是想讨个吉利,平时虽然很少提起,但大年初一上香礼佛的习惯一直不曾改过。”
这嗓音并不算熟悉,但南歌依稀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未来得及给反应,徐逸舟倏地住她的肩膀,原本在徐淑云面前还算和缓的脸沉来,大有将她护于自己后的意思。
南歌笑笑,还未声,便见后传来脚步声响,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姑姑这话问的,小姑娘既然随着逸舟来了,这自然是清楚的。”
南歌若有所思,起了好奇心:“姑姑她在这方面很讲究吗?”
徐逸舟对此并不回应,只心愉悦的笑了笑,南歌心猿意的转换了话题:“这里空气真好。”
或许是后山不允许外人的关系,来此地的人寥寥,南歌环顾了一圈周围,林间的薄雾没有散去,丝丝缕缕的随风飘散着,南歌冲手心哈了气,气顺着她的手掌心萦绕在她的前,眸里还蕴着方才打过哈欠后的盈盈光。
应该是为了礼佛,徐淑云今日穿着甚是素雅,南歌暗自庆幸好在她多留了个心没打扮的过于花哨,要不然徐淑云真该暗里念叨她了。
是昨天问她要签名的那位。
是个养人的地方。
徐逸舟被这话搅得哭笑不得,只:“你是在告诉我,你那时就喜我喜的要命,故意想方设法的来跟我碰面?”
徐逸舟没说话,似乎对她这话并不到丝毫惊讶,就好像自己的那些小伎俩他都一清二楚。南歌撇撇嘴:“你怎么就不表示表示,好歹装个样来哄我兴一。”
徐逸舟在山脚的一平地停了车,凑过替她解开安全带,徐逸舟说:“到了,车吧。”
徐逸舟这一通解释南歌听懂了,信仰这东西不灵不灵,总归是求个心安,南歌不准备评论过多,路上阖小憩了片刻,明明怎么也得花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竟好像转就到了,南歌瞧了窗外,徐逸舟似乎是弯了条小驶了葱郁林间,并不是人拥挤的正门大。
南歌狐疑看去,来人在对上她视线的同时眯了眯,笑意盎然的神与昨日如一辙。
,“没那么多的讲究。”
徐逸舟牵着南歌的手放大衣袋,女人的手细腻柔,牢牢紧扣在掌中还不得安分,时不时他的手指,徐逸舟抬眉看她,南歌往徐逸舟肩上靠了靠,微微仰起:“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去年是故意过来这里跟你制造偶遇机会的?”
被徐逸舟这么一讲,仔细琢磨起来好像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南歌嘴:“你脸真厚。”
包括上回,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山路曲折,南歌与徐逸舟慢慢悠悠的走着竟也走了好半天,等到同徐淑云一行人碰时徐淑云已经从香殿来了,一双略带打量的扫过她,停留在徐逸舟。